尖刀、銀子、幾種粉末!
賀錚一眼看到了桌上擺放的東西!
“都搜遍了?”賀錚聽得人報說漁民用漁網綁了三人送到營帳說是倭寇的探子,他還有些不相信,但來人指名點姓說要見他,想著才剛下布下去的密令眉眼一跳。非常時期非常手段,萬一真有什麼豈不是錯失良機,一場戰爭的輸贏他賭得起,但是千萬將士的性命他輸不起。盡管因為兒子的失蹤心裏著急但還是來到了副將的營帳。
“侯爺,都搜了!”看了一眼粉末副將道:“已讓人去請軍醫了,看這些藥是些什麼!”
“可問出點什麼?”賀錚點點頭,來曆不明的人確實該好好查查:“那送人過來的漁民呢?”
“侯爺,漁民說是爺孫三人,老人臂膀上受了傷,等會兒軍醫過來時再給他包紮;另外兩個還是孩子,奇怪的是,屬下看有一個少年無論氣質和穿戴言語都不像漁民,他們似乎根本就不是一類人!”副將奇怪的說道:“那少年隻說要找你!”
同那三個綁著的人一樣,這三人疑點眾多,誰知道會不會是一個陰謀呢,大戰在即,若主帥有個三長兩短不戰而敗了。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問,人就是不說話,隻說要找安定侯,說安定侯見了自然就知道他是誰了。
鬼才知道你是誰,副將心想要不是安定侯治軍嚴,鄭重聲明過不準擾民傷民,自己早就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了,到了軍營還想耍花招,當這是戲園子呢!
“少年,找我?”賀錚心裏一亮:“穿著打扮氣質言語都不像漁民?”難道是“長什麼樣?”
“長得、、、”副將驚訝於安定侯聲音的提高,疑惑的抬頭看著他回答,不看不要緊,一看心裏咯噔一下:“侯爺,他長得像你!”一拍大腿“哎喲,屬下眼拙,他是世子爺!”五年前郝年在軍營呆過,但那時候還是一個孩童,如今早已長成了少年了。是的,洪師傅來軍營說世子爺失蹤自己是知道的,笨啊自己。
“是年年?”賀錚看副將的樣子已確定了心裏一喜:“在哪兒,他有沒有受傷?”
“年年?”人未到,聲音已響起。
“爹!”郝年上前:“爹,那三人審出來沒有?”
“果然是你!”一把拉過兒子,上下左右打量:“沒事吧?怎麼回事?”
“爹,我沒事,隻是這位爺爺受傷了!”郝年有些愧疚,如果自己動作再利索些陳阿伯也不用遭這份罪了。
“他是你爹?”小海心裏的疑惑已解開,難怪這小子敢徑直帶了他們闖軍營並一個勁的安穩自己爺孫倆說沒事且一定不會有事,他爹權力應該不小。不過他到軍營門口指名點姓要見的人是安定侯,他爹怎麼也知道兒子在這兒呢?沒有聽到外麵的人的稟報的小海並不知道這人就是安定侯本尊。
“這位老伯,你再堅持一下,等會兒就有軍醫來為你包紮!”賀錚突然想到什麼“來人,快馬加鞭回去告訴夫人,就說年年在軍營,晚些時候我親自送他回去!”
“爹,我娘?”郝年聽到這話後知後覺發現自己闖禍了,從自己離家到現在已經有四個時辰了,家裏怕是早已炸開了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