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事回去再說!”還知道你娘啊,你小子,一直以為是個懂事的,不想闖禍的本領絲毫不比郝戰差“說吧,那三人是怎麼回事?”
“爺爺,小海,你們把事情說一遍!”說到底,自己隻是一個半路過客而已,真要論功行賞就給這爺孫倆吧,說不定還能讓他們從此過上好日子。
“官爺,是這樣的、、、”陳阿伯是見過些世麵的人,隻悄悄的看了一眼賀錚就覺得有些受不住,心想官職一定小不了,拉了小海就下跪。
“老伯,起來說話!”一個普通的漁民跪一個侯爺倒也正常,但是賀錚卻不受他們的禮,親自上前扶了陳阿伯:“你還受著傷呢,無須大禮,隻將經過一一說來就好!”
陳阿伯何時與這樣的軍中將士正麵有過接觸,平日裏都是殺氣很重的人,如今看來卻是很懂禮的。自己見著的軍爺官爺不擺架子,心裏就有些激動,再加上有些傷口有些後怕,說話聲音在顫抖。小海時不是地的在旁邊幫襯幾句,將爺爺忘記和沒說好的地方補充一下。
“看來果然有問題!”賀錚聽完,凝眉靜思。
“楊副將!”賀錚揚聲。
“侯爺!”楊副將就在帳外,聽得吩咐立即進來。
一聲侯爺,讓陳阿伯和小海爺孫倆眼睛瞪得老大。
“那三人身上隻有桌上的東西?”明顯是探子,可卻沒搜出有價值的東西。
“沒有!”搖搖頭:“說的話聽不懂!”楊副將有些失望,就算是用軍中的刑具招呼也白搭,這種人,要麼就一刀結果了他,省得浪費糧食。
“全身給我搜,脫光了搜!”賀錚總感覺哪兒不對勁,這事兒太蹊蹺了。
“楊副將,柳軍醫來了!”門外,有人稟報。
“侯爺?”楊副將抬頭。
“讓柳軍醫先給老伯包紮!”率先大步出了營帳,甚至直接忽略了的兒子。
爹要辦正事,自己又是背著娘親出來的,從小到大就知道不能惹娘生氣,要保護娘,這次自己不告而別娘該多著急,一想到這兒,郝年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了,更不要說護娘的爹了!看柳軍醫在給陳阿伯包紮,自己幹脆哪兒也不去了,少在爹麵前晃悠少點機會挨訓。
嗅了嗅,忍不住用手指頭沾了一點償了一下,柳軍醫還是沉思。
“這是什麼粉末?”賀錚看柳軍醫緊皺的眉結鬆開了。
“迷藥!”柳軍醫確定的說“這邊的是瀉藥”指著另一種道“這種不知道是什麼,卑職也不敢償!”都是看準了才償一下,不清楚的亂償會付出代價的,柳軍醫可沒這麼傻,自己是軍醫可以救人,到自己有事時誰來救他?
迷藥、瀉藥都用上了,那另一種不外乎就是毒藥中的一種了,擺擺手,沒有怪罪柳軍醫的意思。
“侯爺,您看!”帳外,楊副將急的衝了進來,以手呈上一件東西。
“哪兒得來的?”賀錚接過一看,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