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呼天喊地地往家裏趕,不想王其這廝占領自己的地盤,可心裏再急、雙腿再快也快不過汽車,當初走的時候王其又沒有交鑰匙,唐夕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但這絲毫起不到半點作用,當唐夕氣喘籲籲到家的時候,王其和搬家工人已經把東西差不多都放進去了,唐夕隻得癱坐在沙發上,用僅剩的力氣罵了句:“我草。”

不過王其倒是異常的懂事,走過來安慰唐夕道:“別哭喪個臉,住不了多久我就走,不會耽擱你的好事。”

“你確定?”唐夕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經過多次打交道唐夕對王其這廝感到十分無奈。

“確定以及肯定。”王其十分幹脆利落地說道。

這讓我有些驚訝,自從認識這個家夥以來,除了會打哈哈這家夥幾乎不會別的,這次竟然這麼幹脆,不禁懷疑這廝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想到這裏唐夕十分嚴肅地看著王其道:“你小子又在耍什麼花樣?”

王其無奈地聳了聳肩,一副迷茫的樣子道:“我能有什麼陰謀。得了,你好好想我的陰謀吧,我去收拾我的房間了。”

王其雞賊一樣消失了,留下唐夕一個人在沙發上歎著氣,歎息聲飄蕩在四處飛蕩著塵埃的陽光裏,有種說不出的無奈、迷茫和焦慮。

王其搬回來之後,唐夕吃飯玩耍也多了個伴,加上和喬可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唐夕的生活真是過得風生水起,可這好日子沒過幾天一些莫名其妙的煩心事便接踵而來了。

春天總是很美好的季節,除了那萬物複蘇的景致,更有人內心愉悅向上的心態。

這不王其也在春風的沐浴中亢奮了起來,冷不丁地帶了個漂亮女生回來,折騰了一宿,搞得唐夕也整宿睡不著覺,不過唐夕也趁著這會跟喬可說了一夜的貼心話,所以睡到大上午才匆匆忙忙地起床出門。

剛走到小區門口正要騎上自己的寶馬,突然看到一女的在門口和門衛理論著什麼,本來唐夕不想管什麼閑事,但瞅著那女人麵熟就多看了一會兒。

“你憑什麼不讓我進去?”女人有些生氣地說道,但看上去很有教養。

一個保安笑嘻嘻地站在小區裏,吊兒郎當的看了看女人:“你又不是小區業主?”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業主”

“你有門禁鑰匙嗎?沒有吧。”

“沒有也不能說明我不是業主,萬一我忘了帶鑰匙呢。退一萬步說,即便我不是業主,來看看朋友總是可以的吧。”

“那你朋友是誰,你叫出來接你啊,陌生人我們可是不放行的。”

保安這句就把話說死了,你有鑰匙就自己進去,沒鑰匙我可不會開門。

這個時候唐夕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但不是英雄救美,而是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王其的老相好或者說前女友韋唯。

唐夕出馬,韋唯自然被放行,唐夕也不敢多聊,趕緊出了門,搞得韋唯莫名其妙的人。

出門沒兩步,唐夕便鬼鬼祟祟下了車偷偷看了看韋唯,發現韋唯已經走了,急忙撥通了唐夕的電話。

電話剛響了一聲,對方便接通了電話,唐夕心裏暗道:沒想到這孫子竟然起這麼早,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這震撼勁兒還沒過,電話裏便傳來一聲微微的嬌喘和木床傳來的吱呀聲,唐夕立馬一邊在心裏罵道:呸,還真他媽到了交配的季節,一邊心想:以後有對象了,一定要買張好床。

“喂,你丫幹什麼呐?”心裏想著,可唐夕的嘴裏卻不敢歇著,這韋唯莫名其妙地來一定是有什麼事,雖說不知道王其是不是太王八蛋了,但唐夕可不想戰火四起,一腔狗血潑到自己屋裏。

電話那頭王其微微喘了喘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問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丫在幹什麼呢?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壞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