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時,秦子醒抱著舒夢瑤入睡,半響,舒夢瑤已經快睡著了,秦子醒卻又開始不規矩起來,上下其手,舒夢瑤受不了,再困也睡不著了,她實在沒有精力再和他折騰,不知道他哪來的精神,整天不知疲倦,她隻好推了推他埋在她胸前的頭,“我們說說話吧!”
秦子醒顯然不為所動,手繼續往下。
舒夢瑤說,“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離開這麼久嗎?”
秦子醒果然停下來,抬起頭,認真地看著她,等待她的答案。
舒夢瑤靠在他懷裏,“其實那天晚上,我指的的是在情人的眼淚的那個晚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很害怕,很渴望溫暖,或許是一個人走得太久了吧,恰好那個時候你給了我一個肩膀。但是一切發生後,我又很後悔,不知道怎麼麵對你。”
秦子醒問道,“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接受我了呢?”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發現和你在一起也不錯,你對我很好,長得帥,又有錢。等我把你的錢都騙光了就離開你。”
秦子醒笑道,“那我一輩子不告訴你我銀行卡的密碼,你不就得一輩子在我身邊了?”
舒夢瑤不知道怎麼回答,很久,她才牛頭不對馬嘴地說道,“或許以後我就不再是一個人了,不用再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回家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利用了你?”舒夢瑤望著秦子醒。
秦子醒沉靜地說,“我隻知道現在我很快樂,”他把舒夢瑤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望進她的眼睛裏,“你感覺到了嗎?”是啊,好夢最易醒,因為不敢相信。
其實舒夢瑤真實的想法是,他們中有一個人是快樂的就夠了,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她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幸福,全然的幸福,那麼她願意給他這樣的幸福。更何況,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或許今後她再也不用一個人漂著了,擔心下一秒會漂到那裏,哪裏才是安身之地,她再也不用看到自己的心在黑暗裏越陷越深,她卻疼得喊不出來。
或許今後她也有了一個可以棲息的港灣,有了一個可以停留的小窩,有了一雙有力的手支撐著她。就算是相互取暖吧,就算是相互利用吧,哪怕隻有一絲溫暖,那也是她僅有的一點溫度。是啊,生活哪能總是兩全。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在得到的同時也會失去,關鍵在於我們怎麼去權衡。幸與不幸隻在我們的一念之間。
清晨,舒夢瑤對著衛生間的鏡子洗漱時看到了自己的脖頸上布滿了可疑的紅,她對著秦子醒怒喝道,“你看,這是你幹的好事,我今天怎麼去上班。”
秦子醒抱歉地笑笑。舒夢瑤無奈,隻好去換了一件高領的衣服。
已經是八月份了,D市雖然算不上非常炎熱,但是夏天的氣息還是越來越濃,舒夢瑤稍微一動,就會大汗淋漓。她隻能把所以地罪過都怪罪到她身旁的人。
張先濤看到兩人同時出現在公司門口時,大吃一驚,已然明白了什麼,笑道,“夢瑤,有情況了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害我瞎操心,還忙著給你介紹對象呢。”
舒夢瑤示意秦子醒先走,秦子醒盡管不願意還是乖乖走了。等他走遠了,舒夢瑤才解釋道,“張大哥,你誤會了,我們隻是剛好在門口遇見。”
張先濤笑了,“你這不是欲蓋彌彰嗎?還不和張大哥還從實招來。不過說實話,半個多月不見,你變漂亮了。”
舒夢瑤摸摸自己的臉,笑得一臉燦爛,“張大哥,你這是阿諛我呢。不過,我不把你當外人,也就和你說實話了,我們兩個確實在一起了。”
張先濤盡管猜到了十之八九,但是聽到她親口說,還是一臉驚訝,“什麼時候的事,你不是向來不接受比你年紀小的男人嗎?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比你小那麼多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