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可能是看我比較幽默,她們開始調侃我——
“林聽中將,你這四十三天會無聊嗎?你開一下你的傳輸器,我傳你幾本電子書看吧?”
“林聽中將沒對象,你把你的高H電子書收一收吧,少作死。”
“我也有走劇情的電子書好嗎?”
從不知道女人多了會這麼麻煩,我一一付之以幹笑和推拒:“謝謝大家的關心,這些我都自備了。”
西孺這時候插話:“三分鍾時間已到,大家稍作整理,明日進入深眠。”
什麼大指揮官,什麼高H小說,她們嚷的我頭都疼,更甚至於我的潛意識裏已經構建出一個畫麵,裏頭的人正是大指揮官,他用著一種老鷹盯田鼠的眼神盯著我,然後舔了一下唇,無聲地說著:“嘿,林,我餓了~”
我頓時一個哆嗦!
“怎麼了,你很冷?”西孺上將與我並排走著,聲音淡淡,好像心情不太愉快,“明天最後一班船員就要入深眠艙了,我去檢查下機甲,你去跟指揮官報告一聲進展。”
我對西孺行了個軍禮:“是,遵命!”
西孺拍拍我:“沒人的時候不用這麼正式。”
“嗯。”我點點頭,目送上將離開,好不容易平複了被剛才那群女人攪亂的春水之後,我收拾了一下心情,正要朝指揮官的房間走去。
誰想,半路卻讓我看見那個船醫——薩伢,他鬼鬼祟祟地從走廊出來,手上不知拿的是什麼器械。我迅速屏息靠牆,慢慢前進,想跟蹤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才剛跟了兩步,就橫空出現一隻手將我脖子一摟拽進了身旁的宿舍,我條件反射的給了那人一個肘擊,被格擋了!
我趕忙旋轉掙脫,緊接著提膝重擊,這一會兒我的腦子已經亂了,宿舍有些黑暗,沒開燈,隱約可見是一高大的人影。我下手皆是狠招,不留任何情麵,無論是出拳,膝襲,還是鎖喉,都是要殺人。
遺憾的是技不如人,最終我的臉與大門做了親密接觸,那人手按著我的後頸,我想回身都無力,就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小花蛇,隻能扭啊扭啊扭,就差沒叫出“你放了我吧”那種丟人的話了,好在我的身份不允許,我的尊嚴也不答應。
我好想上報阿斯特船長,船員裏麵有壞人啊……
背後那個男人的身子慢慢貼上來,他的肌肉很緊實,很有壓力,我感到恐慌——同時又很灼熱。
我不懂我的耳根為什麼會熱得發燙,但我想,興許是在這種黑暗密閉的情況下,異性對我的碰觸就會被我的感官放大無數倍。
我從牙縫裏蹦出一句話:“你要做什麼?你敢!”
我很少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我的功夫和力度不輸男人,帶兵也頗有個人方式,我對得起中將這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稱呼。
可是現在有男人想侵犯我,就在這種環境下嗎?
我好緊張,腦中彈幕滿屏,萬一……萬一我真被莫名折辱了,我怎麼找出這個人,我又要怎麼麵對納塔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