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一倫的指點下,陳文更立即到路口坐的士返回在永樂大街1852號的租住屋,將情況跟還在蒙頭大睡的周立衍簡單說了一遍。
周立衍見陳文更果真如他所擔心的,落入了華涵香的情色陷阱,淪為華涵香手下的高級暗鴨子,立即緊張地幫著他收拾物品。
按趙一倫的指點,周立衍也得立即避出省城的。
但周立衍認為華涵香畢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聯,不會將他怎麼樣,堅決不想離開省城。
兩人匆匆手拎肩背著陳文更的行李,到街口攔了輛的士。
陳文更揮手告別這位真誠關心他的大哥,坐的士直奔動車南站而去。
他要到南站坐動車直接回太姥山的老家,接上風濕病非常嚴重的父親直飛上海。
一方麵給父親治病,另一方麵也暫避華涵香可能派來抓他的人馬。
連夜坐動車回到老家,陳文更跟父親撒了個謊,說他的一位大學同學是上海人,他有一位在大醫院當醫生的親戚,答應幫他打八折,讓他回家接父親去上海就醫。
父親擔心醫療費的問題,陳文更推說可以借住在同學家裏,每天隻需要付八折的藥費,連醫生的診費也給省了。
還拿出一張銀行卡,陳文更告訴父親他這張卡裏有五萬多塊錢,足夠支付打八折的醫藥費了。
擔心華涵香所派的人馬會連夜來抓他,陳文更見父親同意了,便借口動車票難買,便連夜到市裏的親戚家借住,準備明天一早就上去上海的動車。
第二天,陳文更將華涵香給的二百萬元的支票轉存後,就去買了兩張去上海的動車票。
上了動車,陳文更躲到衛生間給上海的同學打了個電話,請他立即幫他租套房子,還要求當著他父親的麵,說房子是他家閑置的,可以借給陳文更父子住一段時間。
到了上海,陳文更帶著父親打的來到同學家“閑置”的房子住下,同學很是熱情地告訴陳父,說他家這房子是原來住家的,他父親發了財就搬到別墅裏去住,這房子就給閑置了下來。
很感激地向他的同學道過謝,陳文更便借著送同學下樓的名義,跟他的同學一塊邊下樓邊商量著怎麼瞞住他父親,將他父親送進大醫院去治療風濕病。
在同學的幫忙下,陳文更很順利地將父親送進了家大醫院,請專家替他父親診治。
專家早就受過陳文更那同學的拜托,很配合地告訴陳文更父子倆,說他向醫院申請的八折的醫藥費。
拎著專家開出的一周藥物回到住處,陳文更服侍父親服過藥了,想起正上高一的弟弟陳文光這個月的夥食費來,便開了手機想撥打弟弟的手機。
可手機剛開好機,一條短信便映入他的眼簾:“文更,陷阱,別來救我!”
陳文更大吃一驚,見是周立衍發來的短信。
顯然,周立衍在發覺情況危急之時,匆匆發給他這條短信,讓他千萬別自投羅網的。
陳文更大吃一驚,心裏為難極了。
周立衍因他受牽連肯定被華涵香的人給抓走了,他一定要去救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