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曉峰被陳文更給戳中要害,隻得放下女人所有的矜持,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陳文更,問:“文更,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解決這問題呢?這渾身的不舒服,你來幫我解決好不好?”
董曉峰此次雲南之行,本就是向華涵香租用陳文更來誘引的。
她心中對陳文更身體的向往之情時隱時現,像一堆堆潑上了汽油的幹柴一般,時時處於待燃燒的狀態之中。
剛才陳文更挑誘的各種極盡魅惑的用詞,就像一團團的火種,一落進董曉峰的心裏,就像火把扔進了汽油桶,嘭的一聲就燃起了衝天大火。
餓了三天三夜的乞丐,早已饑不擇食了,不管幹的稀的甜的苦的還是辣的,隻要是食物都可囫圇吞棗般給吞下去。
女人要是此心大盛,對於男人身體的熱望也像餓壞的乞丐一般無二。
此時,董曉峰的身體既像餓壞的乞丐那般饑不擇食,又像一大桶正熊熊燃燒的汽油,對於陳文更身體的熱望度,已經飆升到最高值了。
焦慮與熱望交織著折磨起她的身體,折磨著她的意誌自製力。
陳文更餘光瞥見董曉峰渾身微微顫抖著,顯然她身體裏正燃燒的雌荷,已然把她給深深地灼著了,燒痛了。
陳文更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如此全動,又得不到男人身體情況下的這種表現,不由轉臉望了她一眼。
董曉峰雙眼望過來的目光中,蘊藏著哀哀的懇求和熊熊的烈焰。
一個女人所該有的矜持早已煙雲消散了,一個女人所該秉持的節操早已被煎熬敲打得粉粉碎碎如韭粉,但沒有散落一地,而是隨風飄上空中去了。
哀求的目光毫無尊嚴,伴隨著焰高萬丈的烈火,董曉峰卸下了一個女人任何的偽裝,將她對男人身體的盼望完全呈露在陳文更麵前。
陳文更被董曉峰表現出來的毫無節操,毫不矜持的神情深深震驚了,同情之心油然而生,轉眼望望前方的高速公路,似自言自語地喃喃說著:“我正開車呢,怎麼幫你解決呀?”
董曉峰聽陳文更的話裏似乎蘊含著替她解決的意思,就像落水者抓住一截枯枝那般,低沉著嗓子哀哀求道:“你快點下高速,開到偏僻的地方去。”
此時,紅色布加迪跑車正好駛近一個下調整的甬道口,董曉峰像久溺之人遇到救命之人伸過來的竹杆一樣,情不自禁地左手抓著陳文更的右肩膀,右手拚命地指著下高速的甬道口,嘶啞著聲音低叫著:“甬道口!甬道口!”
陳文更心一軟,將方向盤一旋,紅色布加迪跑車就順著甬道口旋下了高速公路。
這段高速公路本就修在人煙稀少的山間,再下了高速,更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了。
除了高速公路上來往的車輛大燈光亮一閃一閃的掠過,就隻有紅色布加迪跑車大燈的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