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微知道韓月月不能說話,所以她就自我介紹了一下。“你好,我是鄭微,我聽齊叔叔說你想見我。”
韓月月點頭向她打招呼。之後她就拿起齊誌偉為她準備的紙和筆,然後她就在上麵寫到《你好,我叫韓月月。謝謝你救了我,我請你來,是想知道昨天我昏迷之後的事情。》這個問題,她本來是在醒來的時候就想要問齊誌偉的。但是她又不想在齊誌偉麵前變現出些什麼,畢竟齊誌偉是她的親身父親,要自己的父親告訴自己這些事情的結果,很明顯,不管最終的結果是些什麼,都是殘忍的,不管那個歹徒是否得逞,傷害已經造成。這樣的事情永遠都是親者痛,仇者快,
鄭微看了,便慢慢的說:“你是想要知道那個歹徒是不是對你做了些什麼吧!”
韓月月打了一個勾,鄭微明白她問對了,就說:“你放心,我發現你的時候,剛好是他脫光你衣服的時候,但是他可能是被我是警察給嚇唬住了,所以逃走了,你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韓月月不說話了,她醒來之後就一直擔心的問題得到了證實之後,她放心了一直忐忑的心。
說完這個韓月月就沒有什麼要問的了,於是她就在紙上寫了一些感謝的話。鄭微就客氣的和她說作為警察這些是她該做的。兩個人你寫我答,你客氣我婉拒的在病房裏麵有一些時候了,但是她們並不知道,此時在病房的門口,有一個年輕的男士,就躲在哪裏,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他看著韓月月隻能用手寫字來代表她的那該喋喋不休的嘴,他的心就猶如是在火上燒一般。他努力的克製自己的舉動,他想要走進病房,去看看那個讓他牽掛,讓他痛苦,讓他掛念的小女人,他伸出了他那顫抖的手,手剛觸碰到了房門的手把,他就聽到了鄭微向韓月月保證的話語。
“月月,你放心好了,我保證,這件事情除了我和齊叔叔之外是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更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在這裏住院的。”
聽到鄭微的保證,他趕緊放下已經觸碰到了手把的手側身躲會了原來的位置。他一直就躲在了哪裏,直到裏麵傳出來一句“月月我今天先走了,有時間我再來看你,你好好的休息,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不要多想,那個試圖強奸你的人,我一定會把他找出來,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
聽到前麵的話,這個男人還不覺得什麼,但是聽到了最後的那句話,卻是猶如五雷轟頂一般,他的心猶如下了十八層地獄。他仰頭,深呼吸,他死命的壓著心裏的怒火,腳步沉重的往前走,他知道現在不是見她的最好時機,但是有的事情他必須去做。
鄭微出了韓月月的病房,直接就去了電梯門口。她伸手按了電梯,沒有多久電梯就停在了五層,她走進電梯裏麵竟然有一個男人,她有些驚訝,因為這個男人她認識,齊陽,齊氏集團的總經理。齊叔叔的兒子,她喏喏的喊了一聲“齊陽哥,你,你怎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