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婉卿!你真是該死!”慕容蕭趴到牢門上,伸手用力的向前,想要用手狠狠地抓在風婉卿的腿上。一旁的風尋見狀,上前直接一腳就把他踹了進去。
風婉卿見狀,蹲在地上,平視著慕容蕭的眼睛:“我該不該死,還由不得你來做主,隻是可惜的很,這天下,再也沒有你的份,哦,對了,還要你那位父皇的份。”風婉卿不禁笑道,“你忙活了這麼久,就是給我做踏腳石,你放心,我不會浪費你所有的努力,一定會好好地把它們握在手裏,好好的經營!”
慕容蕭聽著,頓時睚眥目裂,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他瞪著風婉卿,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是啊,之前努力了那麼久,可是這一切都被風婉卿摧毀了。那他之前的努力還算什麼?想到這裏,他的心口一陣抽痛,頓時口吐鮮血,咳嗽不止。
風婉卿站起來,看著慕容蕭淒慘的麵容,頓時覺得一陣解氣。
直接殺了他?不,那不過會讓他更加痛快而已。而她風婉卿如今就想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風婉卿深深地呼了口氣,頓時覺得心口的抑鬱除去了大半,她囑咐風尋:“看著,別讓他死的那麼快。”
說完,便抬步準備出去。
隻是剛跨出腳,身後傳來一陣張狂的笑聲。
風婉卿回頭,麵無表情的看他。
那慕容蕭扶著牢門,緩緩地站了起來,垂著頭,看不清表情,隻是笑聲仍舊不斷。
“風婉卿,慕容簡呢?”慕容蕭止住笑聲,笑著問道。
風婉卿心口一緊,隻是麵上仍無表情,她盯著慕容蕭,並不開口。
“風婉卿,你把我晾在這裏這麼久才來,是不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慕容蕭盯著風婉卿的臉,一絲一毫的表情也不放過,“是不是,慕容簡受傷了?”
風尋頓時上前,抽出劍,抵著他的胸膛,厲聲嗬斥道:“你亂說什麼?”
“風尋!”
“哈哈哈哈,”慕容蕭頓時大笑了起來,“看來,上次沒傷了你,倒是傷了慕容簡,劃算,劃算哪!”說完,慕容蕭便咳了起來,臉上布滿了血跡,卻還是冷笑不止,看起來十分滲人。
風尋自知自己說錯了話,便退到了風婉卿的身後,冷冷的盯著慕容蕭,隻是手裏的劍卻不曾放進劍鞘,隻等著他若再說出什麼話,便直接要了他的姓名。
風婉卿看了眼風尋,冷哼了聲,對著慕容蕭說道:“慕容蕭,怕是讓你失望了。慕容簡好的很,不好的可是你的父皇,”風婉卿彎下腰,湊近牢門,低聲說道,“那楚皇就要死了,慕容簡自然要去收拾那些不聽話的官員。”她勾著笑,接著說,“你知道的,樹倒猢猻散。”說著,便又笑了一聲。
慕容蕭聽聞,咳得更加厲害,不過還是陰測測的笑著,“那又如何?從他將我貶為庶民……不,從他為了利用你而算計我的時候,他就不是我的父皇了,他如何,與我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