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柴門之上用一把鎖鎖著,風婉卿走上前去拉了一拉,搖了搖頭,說道:“這鎖倒是極為的牢固鎖,一般的內力卻是不能震碎它。”
雲寒笑了一笑說道:“你且站在後麵一點,這鎖我看倒不必用內力和蠻力去震碎,隻要將這門給打破就行了。”
風婉卿點點頭,又說道:“雲寒公子果然高見。”
雲寒也隻是微微的一笑。
風婉卿又說道:“那麼倒不如請雲寒公子給我們示範一番,到底如何用內力將門給震碎。”
雲寒聽了她的話也不惱,隻是上前一步,雙手放在門上,氣運丹田,隻聽到他喝了一聲“開”,果然那門,“啪”的一聲,就從中碎裂了。
那鎖此時倒像是一個無形的擺設一般。
三人見到門已經打開了,便走了進去,一同尋找那聲音所發出之人。
風尋的眼睛很尖,不一會便聽到她發出了一陣驚呼之聲,風婉卿聽到了,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問道:“什麼事情?”
一眼就看見有一個男子被困在柴禾之上,嘴巴被塞了一團抹布,而雙手也被反捆著,想來,這就是那發出聲音的人。
可是風婉卿再定睛一看,卻聽到風尋驚呼了一聲,問道:“三子,你怎麼在這裏?”
倒是風尋連忙上去給三子解綁了,把那一坨抹布從三子的口中給拿了出來,三子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說道:“那娘西皮的賤人,竟然著了她的道。”
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又覺得有一些不好意思,他抬起頭來,看著風婉卿盯著自己,又伸出手去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喃喃的說道:“主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風婉卿看見他這憨厚的樣子,一如從前,微微的笑道:“若不是我們正好在這裏,恐怕你就要被別人拿去做成肉包子了。”
三子有些羞愧的樣子,雲寒在一旁說道:“你不是說你送父親回去了嗎?怎麼又過來了?”
三子看了一眼雲寒,說道:“原本我是送父親回去的,等給他找了一個安穩的住處,又想著我畢竟是主子的人了,一定要為主子做什麼事情,要不然我於心不安。”
風婉卿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叫你是我的人,這我可不敢受。”
雲寒在一旁聽見三子的話,臉色也是一下子就變了,隻是可憐的三子卻還沒有注意到。
風婉卿見到雲寒就有吃醋的痕跡,連忙將風尋拉過來,推到三子的麵前,說道:“你這些日子可有沒有時常打噴嚏。”
三子聽了她的話,有一些茫然的看著她們,聽不懂風婉卿話裏的意思,茫茫然的說道:“啊。”
風婉卿笑了一下,又拉著風尋的手,說道:“恐怕這些天裏有人天天的在念叨著你呢。”,
三子看著麵前的風尋低著頭,有一些羞澀的意思,自己的麵上也不禁紅了。
雲寒又四處看了一圈,說道:“你是怎麼著了她們的道的?可還有人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