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找茬呢!”兩人怒。
“吃翔了,這嘴太臭!”百裏狂用手扇了扇鼻子。
“找死!”兩人低咒一聲,提劍而來,而百裏狂往後一倒就躺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幹嚎,“打人了,打人了!仗勢欺人了!”
“你……閉嘴!”那兩人被百裏狂這一嗓子嚎得劍勢一滯,低喝出聲。
百裏狂抓緊時機,身形一個滑行衝出,橫腿一掃,“砰砰”兩聲,兩人就被百裏狂一腳給撂倒了。
百裏狂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手順勢往前一搶就奪過了兩人手中的長劍。
“你……你卑鄙!”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刃,兩人麵色青白交加,始終不能忍自己竟然被一個廢物一招就給製住了!
“砰砰砰!”
百裏狂抬腳就劈頭蓋臉地對著兩人踹去,一邊踹一邊笑,“哎呀呀,我是卑鄙呀,卑鄙小人腳下沒個輕重,如果痛,你們記得給我說,我會輕點……才怪!”
那兩人素來也是心高氣傲慣了的,被百裏狂一招製住,心頭本就窩火,此刻聽她這般說,哪裏還能叫出聲來,隻得生生忍住。
“啊?不痛?看來爺下腳果然還是太輕了。”百裏狂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腳下更是加重了力道,“砰砰”幾響後,那兩人已然兩眼發暈了。
“哐當”一聲,百裏狂甩手把劍往兩人身上砸去,拍了拍手後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而那兩個守門弟子,儼然已經變成了豬頭,那模樣,隻怕他們媽看了都認不出來。
可憐見的……
百裏狂哼著小曲在府內一路亂轉,見花開得好的,隨手折了把玩幾下就扔到一邊。
或遇見幾個長得美豔些的婢子,百裏狂要麼撅嘴對她們吹幾聲口哨,要麼出言調情,要麼直接上手揩油。
因著百裏狂長得人模狗樣的,每每倒是弄得那些婢子們嬌羞不已。
一路走一路拈花惹草,不一會兒她就轉回了自家偏院,還未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哐當”的摔砸東西聲,隱約間還有一道拔高的尖銳女聲。
“砸!全砸了!砸得稀巴爛!”
“這狗奴才打,給我打死了!”
……
“What?”誰他媽的敢砸她的東西?敢動她的人?活膩歪了?!
百裏狂斂盡了笑臉,飛起一腳“砰”一聲就猛踹開了院門,發出的巨響,震得院內眾人全都齊齊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目光齊刷刷地向院門看去——
一個身材高挑瘦削的俊美少年,正眉眼含笑地立在院門口。
“喲喲,什麼大風把四姐姐給刮來了?”百裏狂一邊笑,一邊大步流星地往院內走。
一看來人是百裏狂,百裏清冷笑一聲,蛇鞭一甩,氣勢洶洶地說,“死廢物,來得正好,省得本小姐去找你了!”
“四姐姐這般迫不及待地想見我,是想我了不成?”百裏狂笑得特別痞,完全就是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樣兒。
“是啊,迫不及待想……抽死你!”百裏清麵一黑,蛇鞭出手,迅疾如電地直取百裏狂的麵門。
百裏狂笑,裏麵含了幾分冷意。
“木蓉,關門、打狗!”百裏狂冰冷吐出幾字後,身形幾個起躍間已然逼近百裏清,手一探,竟然直衝百裏清聳立的雙塔抓去。
百裏清麵色大變,下意識地要護胸前,百裏狂卻又身子繞至她身後,一腳踢向了她的屁股。
百裏清腰身一扭,堪堪躲開,百裏狂緊隨而上,眼疾手快地一把奪過了她手中的蛇鞭,然後一個窩心腳就踹飛了百裏清。
百裏清被踹的“哇”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死廢物,你竟敢?”
“敢怎樣?”百裏狂嘻嘻笑到,“這世上,隻有爺不想幹的,沒有爺不敢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