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未完全落地,帝九闕已經傾身壓了下來。
百裏狂不知道,在這麼黑不溜秋的環境裏,那朵迎風招展的小白花是怎麼準確無比地噙住她的唇瓣的?
百裏狂嗚嗚地掙紮著,想推開帝九闕,卻被帝九闕橫手抱得更緊,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近得兩人的呼吸都彼此的糾纏一起,越攪越熱。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
帝九闕是第一次這般肆無忌憚地吻一個人,隻因為,他想將這五年裏,她在他的生命中所缺失的空白全部填充滿。
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帝九闕覺得呼吸困難時,他才依依不舍地從百裏狂的唇瓣上離開,氣息有些紊亂。
百裏狂幾乎可以想到帝九闕兩頰嫣紅、眸若春波的模樣,肯定是比桃花還要嬌豔的吧。
一想到這裏,百裏狂不知怎的,有些食指大動了?
再加上帝九闕略顯粗重的呼吸聲一點一點地噴薄在她的麵上,使得百裏狂一時沒有按耐住自己那犯賤的嘴巴。
“喲,英明神武的聖子大人這就不行了呢。”百裏狂高高挑著眉毛,這話說得極其地欠抽。
帝九闕眉頭一皺,眼神變得有些陰鬱。而某個不怕死的家夥還在喋喋不休地繼續嘴欠。
“剛才接吻時你一定是屏住呼吸了吧?不然,這怎麼可能才一分多鍾你就不行了?”百裏狂說得搖頭晃腦地嘖嘖有聲。
“你、說、什、麼?”帝九闕咬牙,語調往下沉了沉,明顯地讓人聽出了他話語中的咬牙切齒。
“嘖嘖。”百裏狂繼續歎到,話說得更加地沒臉沒皮,“要不還是讓我來教你吧。”百裏狂說著嘻嘻一笑,湊嘴上前,十分迅猛地咬上了帝九闕已經有了幾分紅腫的薄唇。
“來,輕吸一口氣,再慢慢吐出。”
百裏狂一邊賣力地親吻著帝九闕,一邊含糊不清地嘀咕到。
已經處於暴走邊緣的帝九闕:“……”
這流氓,還真是要翻天了。
“是這樣麼?”帝九闕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著,一邊深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
“嗯,不……唔唔!”百裏狂正想誇誇某人孺子可教也時,某人卻反被動為主動,一下粗暴地撬開了百裏狂的貝齒,一路攻城略地而去。
百裏狂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靠,主動權她才掌握了不到幾秒鍾呢,怎麼這麼快就被人給奪回去了,嚶嚶……
百裏狂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氣急之下,百裏狂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幾分,帝九闕若有所覺,一揚眉,十分興味兒地調侃:“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
“!”百裏狂覺得,她能被氣得吐出一大缽的血來!她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好端端地,她剛才為什麼要那麼嘴賤?這下好了吧,把自己給坑進去了。
嗚嗚嗚……
百裏狂簡直欲哭無淚。
“你說,我學得如何?”帝九闕一邊廝磨著百裏狂的唇,一邊拉長了語調陰陽怪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