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像鮮血獻祭這等秘法並不是他一個普通教徒能掌握的,但是,由於他深得主教的賞識,又是這次行動的主要執行者,主教破例,傳授給了他這秘法,以備不時之需。
本來,張偉是不想用這招的,因為這是一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秘法,雖說,能瞬間提神自己的戰力,但是,代價就是在秘法結束後陷入長達七十二小時的虛弱期,而且,對以後的晉升,有著很大的阻礙。
但是,自己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
使用了秘法的張偉完全碾壓住了四個人的攻擊,見到有了一絲絲活下去希望的張偉,開始逐漸向明月樓門口靠去。
四人一見張偉要逃,也加大了攻擊力度,準備纏住張偉,留下他。
要說人,要是倒黴,喝涼水也是要塞牙的,就在張偉心裏剛剛升起一點點生的希望的時候,現實,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黃信,這個關鍵人物的出手,帶給張偉一記重擊。
黃信雖然說在一旁觀戰,但是,一見到,張偉慫了,準備逃跑,他可不想讓張偉這個誣賴他的家夥安全逃離,他可是不想放過這個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機會。
要是在剛才張偉可是不會把像黃信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裏,這種小角色自己揮揮手就會滅了千萬個,但是,現在情況可是不同,在自己逃生的關鍵時刻,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攔住自己,真可謂是不知死活!
隨著張偉向外逃竄,四大家族的人也緊隨其後,現在想攔住他目測是來不及了,隻有期盼黃信可以拖延住他,或者,給他造成一絲絲困擾。
就在張偉準備賞給黃信一記重擊,將他趕到一旁去,可惜,事與願違!情況驟變,天公不作美!隻見,張偉剛剛凝聚好的血色能量一點點的消散,剛剛開始還不明顯,但是,過了幾秒,能量地潰散達到了瘋狂地地步,不僅如此,就連張偉體內的能量,也逐漸外溢,仿佛是要逃出張偉體內一般。這,正是使用秘法的後遺症,虛弱期沒有辜負張偉的期盼,如期地到來了。
“這,這是,這是什麼情況?”張偉恐懼地看著能量一點點潰散,他想要伸手抓住體內外溢的能量,但實際上來講並沒有任何用處,外溢潰散的能量就像從他指間溜走的沙子,他想握卻總也握不住。
絕望的張偉體內的能量飛快的流逝,他慢慢地停下了腳步,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逃不出去了,他轉身,看著四大家族的人,苦苦地笑了。
“沒想到,我實在是不甘心啊,明明馬上就能擊殺你狂刀的人李東朔,明明就能逃出去的,黃信,我會記住你們這裏每一個人,以後,總會有我們血巫教的人,來給我報仇血恨的”張偉恨恨地說到。
隨著四大家族的人講張偉團團包圍,更是將張偉逃出去的希望一點點扼殺。
就在這時,鄭慶陽也帶著薑辰鄭陰等人趕到,他們看著被團團包圍的張偉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自稱海口鎮地教唯一的幸存者,才是真正地凶手。
眼見包圍愈加地緊密,張偉心中又升起一記毒計,他漸漸凝聚起體內還沒來得及的向外潰散的血色能量。
血紅色的能量仿佛昭示了張偉的罪惡,隻見,張偉的身體逐漸臃脹起來,眼見自己逃不出去的張偉,用出了反派的經典技能——自爆。
隨著血色能量的急劇波動,在場的人都感受到了這股能量的恐怖,急忙後退。
見眾人急忙躲避,張偉一時找不準目標,他的速度現在還追不上四大家族的人,隻有向後竄去,直奔黃信!
黃信見張偉要自爆,急忙招呼眾人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窮凶極惡的張偉掉頭向他襲來,以自己周圍這些人的速度和手段,明顯不是張偉的對手,無奈之下,黃信隻得向前衝去,企圖攔下張偉,以保全周圍人。
見黃信向自己衝來,張偉心中大喜,暗罵:“黃信,這個白癡小二,我就是死也值了。”
眼見黃信衝了進去的四大家族眾人也是暗探道:“你小子是不是缺心眼啊,他死就死了,你怎麼和他死磕啊?”罵歸罵,四大家族的人也是同時轉變方向,大家都向著張偉奔去,與此同時,鄭慶陽和鄭陰以及薑辰也紛紛跟隨黃信,企圖拉他回來。戰場的中心,又回到了張偉與黃信身上!
隻是,就目前情況來看,怕是來不及了。
眼見張偉就要得手了,(可惜,作者我,不想給他這個機會啊,所以說,我安排了另外一個神秘嘉賓,閃亮登場!)異像陡生,鄭媚帶著一個神秘人匆匆趕來。
來著,正是鄭家的大長老,鄭家戰鬥力最高的人物——鄭餘天。
鄭餘天聽了鄭媚口中的黃信很是感興趣,便隨著鄭媚匆匆趕來,希望看看鄭媚口中這個十分讚揚的年輕人。
剛剛趕來就看到了張偉自爆的一幕,眼見著黃信就要死於非命,鄭餘天大
怒,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在自己麵前搶人,哪怕連四大家族裏,也沒有人敢冒犯自己的威嚴。
現在,一個小小的張偉,竟然敢打自己的臉,他是不是彪?
心裏越想越憋屈的鄭餘天隨手凝聚住張偉所在的那片空間。
開始使用戰力達到五百以上的強者才能能使用的空間封鎖。
將張偉的自爆招數扼殺住了,使張偉一絲絲僥幸胎死腹中。
轉眼間,就連張偉自爆的機會,都被扼殺了,現在的張偉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無法反抗,隻能乖乖就範,等待他的將是極限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