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的鄭天斯更加確信自己女兒和黃信的關係,隻是,他卻不知道,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越看黃信越滿意,就是這年齡,有些差距,自己的女兒都二十了,這混小子才隻有十七八,這未免。。。
不過想想,也不要緊,女大三,抱金磚麼,況且,自己和鄭媚的母親,不也是年輕時,早早就私定終身了麼。
想到這裏的鄭天斯早已用自己平時打量算計別人的眼神開始牢牢地盯著黃信,這讓無意當中掃過一眼的黃信身上汗毛豎起,冷汗直流。
既然能與笑麵財神鄭天斯一同前來,那麼被稱作破空爪薑恒的薑家長老也不是普通人,他見鄭天斯這個老狐狸細細地打量著黃信,他的目光不由地也移到黃信身上,靜靜地開始觀察起來,這一看不要緊,嚇了薑恒一大跳,不到十七八的年齡,卻有著不弱與家族核心弟子的潛力,這樣的好苗子誰不想要啊?雖說家族裏的有天賦的年輕人不少,可是天才,對於四大家族來講又有哪個嫌多呢?怪不得鄭天斯這個老狐狸一句話也不說,直直地盯著黃信看,娘希匹的,差點被這個老家夥給騙了,真不愧是鄭家的斂財者,這樣不動聲色地撈了多少好處啊,不行不行,光靠自己怕是拿不下這個年輕人,搞不定鄭天斯這個老狐狸,唯有聯合其他人,才能搞定。
打定主意的薑恒悄悄傳聲給陳家來人鬼手天醫陳翔空,陳翔空思前想後也明白了,開始傳聲狂刀李東朔。
轉眼間,一場審問叛徒邪教徒的時間,就變成了四大家族集體挑選天才,就在四人都直直地盯著黃信開始觀察。
四個領頭人一言不發,手下跟著的人自然不敢出聲,整個明月樓大廳都變地靜悄悄的,一群人都一起盯著黃信看。
這讓黃信更加心慌,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的黃信開始抑製不住的流汗。刺此刻,不僅他們在著急,張偉也在著急,自己本來接到的任務是在四大家族長老代表到來之後,一個一個逐漸擊破,栽贓給黃信,隻不過是順從盧輪的命令,順手而為,但是,擊殺四大家族代表的任務,確實教尉發布的,據說,還是由血巫教十二主教拍案決定的,自己完不成,血巫教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哪怕是拚著要被盧輪記恨也要完成主教的任務,不然的話,想想血巫教的刑法,想想森護教,淼護教不肯加入血巫教被折磨的恐怖樣子,想想已經被血巫教控製的海口鎮,自己能逃到哪裏去?現在,血巫教已經開始整合除了四大家族以外的全部勢力,已經發展起來的血巫教,不容小覷!
不行,現在趁著四大家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遺留在黃信身上,這,正是出手的好時機。打定注意的張偉趁所有人注意力的轉移,他的左手開始悄悄凝聚血巫教徒特有的暗能量。
淡紅色的能量剛剛被凝聚,就被久征沙場的老將狂刀李東朔發現,剛剛被鬼手天醫陳翔空提醒的他心裏正在犯嘀咕,就感受到背後,一股淡淡的能量凝聚而出,大駭的他急忙轉身回頭,正巧,看到剛剛凝聚出能量的張偉目露凶光地將手中的能量向他襲來。
“小賊,原來叛徒是你,你才是真正的邪教徒!”聽到狂刀李東朔呐喊的眾人紛紛回頭,其他三大家族的長老反應也不慢,可惜,這一招是張偉提前準備的,而四大家族的人又是匆匆抵擋,你想啊,能被派來襲殺四大家族長老的人身手哪裏能差?
這時的張偉開始展露起了他那呲嘴獠牙,被他定位首殺目標的正是李家的狂刀長老——李東朔。
“叫我什麼?小賊?你真是好膽量,就讓我看你有沒有能力接下我這一記耳光吧。血煞指?!”
說著,張偉將左手凝聚的血色能量打出,又在右手處,凝聚了一記能量波動極強的武技——血煞指?!
而站在一旁的黃信此刻感到很吃驚,不是所有人聯合抓捕他這個所謂的屠殺海口鎮地教的凶手麼麼,怎麼現在又改成圍攻張偉了,劇本可不是這麼寫的,話說,張偉什麼時候這麼強了,像是叫張偉這種隨隨便便路人甲名字的人,不是應該早早地就領便當麼,怎麼能活到現在?(作者畫外音:你是作者我是作者啊?再質疑,再囉嗦,信不信我把你弄成基佬?)
感到迷惑地黃信也沒敢靠前,就現在而言,這個體質二百左右的戰鬥,很明顯不是他這種戰鬥力隻有五,呃不是,隻有二十五的渣渣能參與的,哪怕是戰鬥的餘波,都有可能給他帶來極大的威脅,甚至於秒殺他。
張偉的突然攻擊,著實打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但是各位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了,什麼世麵沒見過,眾人迅速恢複狀態,開始對抗張偉。
打定目標的張偉隻抓著狂刀李東朔一個人開始了瘋狂地攻擊,隨著眾人的不斷攻擊,張偉逐漸流出了劣勢,兩拳難敵四手啊,但是他深知自己不能停手,不能投降,先不說投降,就算現在自己停手,恐怕狂刀李東朔也不會給他機會,剛剛,第一個偷襲的他,他那裏會給自己機會,就算自己投降活了下來,血巫教也不會放過自己的,何況自己還是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
已經絕望了的張偉唯有更加瘋狂地拚命才能使自己博得一絲絲生的希望。
“啊啊,啊啊!”硬抗下四人的四記攻擊,張偉開始調動傷口流出的血液,自己的機會,來了!
趁著四人中鬼手天醫陳翔空的收招,和笑麵財神鄭天斯的疑心,在他們舊力已盡,新力未出的階段,張偉開始了他那絕望而又瘋狂的反擊——鮮血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