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冷聲問道:“你們宮主呢?教她出來見我們。”
紅衣男子衝他們撫了撫身,說道:“宮主說,等到改見麵的時候自會前來找你們,這裏是你們的院子,我們大都在院外,你們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
這時小白拽了拽何清訖的衣角道:“哥哥,我餓了。”
何清訖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寄清漪,小聲道:“也不知道這裏的飯能不能吃。”
寄清漪想了想對那二位紅衣男子說道:能否給我們那些吃食?我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飯了。”
紅衣男子一聽便衝他們撫了撫身轉身走了。她回頭對何清訖說道:“先吃著吧,總不能讓小白餓著。”
何清訖揉了揉小白的腦袋道:“小白在等一等啊,等一等就有吃的了。”
小白打了個哈欠,上前摟住何清訖的腰說道:“哥哥,抱抱。”
“……”何清訖擰了擰他的耳朵:“想抱抱唄,又不是沒讓你抱。”
蕭晉自經走到桌子上坐了下來他對寄清漪說道:“你說這宮主什麼時候會見我們?”
寄清漪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這種事情不好說,不過這裏既然是魘宮,若真的如江湖上所說的那般神龍見首不見尾,那我們或許真的回不去了。”
何清訖愣了愣說道:“回不去了?”
寄清漪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也就隻是猜測,但願這位宮主找我們沒有別的事情。”
蕭晉看了小白一眼,對何清訖說道:“你本來就是個查案的,整天做著危險事情,還去哪兒都帶著這個小孩兒。”
何清訖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用不著你管,管好你自己吧。”
小白看了看何清訖,伸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小白才不怕危險呢,小白要成為一個和哥哥姐姐一樣厲害的人。”
何清訖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小白說,哥哥和那個臭蛋臉比誰好看?”
小白仰著脖子呲牙笑道:“哥哥好看!哥哥最好看!”
何清訖挑了挑眉毛衝蕭晉得意的笑了笑。
蕭晉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寄清漪有些無奈的看了看何清訖,繼而說道:“那為老翁說魘宮的魘魔皆是女子,怎麼這裏還出現了男子?”
何清訖搖了搖頭道:“這個也說不準,要麼是老翁聽的江湖傳聞不太準確,要麼就是這裏或許不是魘宮,你們想,魘宮那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門派,怎麼這麼輕易就讓我們遇到了。”
寄清漪聳了聳肩膀說道:“有些尋常百姓睡著覺都能被魘宮挑上,我們傷了她的手下,她自然是想教訓我們的。”
何清訖有說道:“可哪有囚徒住這樣子的房子的?”
寄清漪說道:“或許是這個宮裏沒有牢房吧?”
何清訖:“……”
蕭晉:“……”
正在這時候那兩名紅衣男子一人提著一個飯盒走了過來,他們把飯盒放到桌子上,便退了出去。
何清訖走過去,取下頭上的銀針朝裏麵插了一下,想著驗一驗毒,蕭晉卻攔住了她,說道:“不必了,這些菜裏沒有毒,即使是有毒你這銀針也試不出來的。”
寄清漪疑聲問道:“為何?你怎麼知道這裏麵沒有毒?”
蕭晉笑了笑,坐了下去道:“我自然是知道的,習武之人學過這些。”
寄清漪看了看何清訖,搖了搖頭道:“人和人之間還是有差別的!”
何清訖正吃了一口飯,聽到寄清漪的話,差點兒沒給噎死,他紅著臉說道:“什麼嘛!我都說了我習武隻是為了防身而已。幹嘛要知道那麼多。”
蕭晉冷哼一聲道:“你知道為什麼要學武嗎?”
何清訖白了他一眼道:“不用你說。”
蕭晉淡淡道:“你習武是因為你父親是京兆伊,你以後需要去查很多的案子,也會有很多的仇人,你父親之前便是因為武藝不精,所以才沒能在仇人尋仇的時候抱住你母親。”
何清訖臉刷的就白了:“你休得胡說,我母上是生我的時候難產死的。”
蕭晉冷笑道:“那是你父親不想告訴你真相,若是你……”
“別說了!”寄清漪皺著眉頭打斷了蕭晉的話,沉聲道:“你別太過分了。”
蕭晉冷了眸子,猛地站起來看著寄清漪道:“我隻是在說事實,你也未免太護短了吧。”
說著站起身走了出去。
寄清漪皺著眉,心想這人都怎麼了,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暴躁。
小白怕是也看覺得事氣氛有些詭異,就低下頭扒拉著飯,也不敢抬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