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按了按自動輪椅,身旁的侍者立刻上前推著她到宇文淩軒身邊。
她拉著宇文淩軒的手臂,帶著明顯的撒嬌:“軒哥哥,晴兒難得來一次嘛,再說了好不容易大家在一起,還正好都是成雙成對的,多麼難得的機會嘛,去好不好?”
冷雪夜:“……”成雙成對這個詞語刺激到了她的耳膜,她驀地抬眸悄悄的看著宇文淩軒。
隻見宇文淩軒寵愛的摸了摸她的發,絲毫不覺得上官晴說的‘成雙成對’有什麼不對。雖然臉色依舊淩厲,可是她還是妥協道:“那別亂玩再受傷了。”
狠狠的別開視線,冷雪夜不知道為什麼要看向他。
難道是期翼著能在他的神色之間看到一寸一縷和她一樣的痛色嗎?難道他默認了‘成雙成對’的含義嗎?
她的期翼還是輕易的被他折斷雙翼,因為他的神色之間除了對上官晴的寵愛,什麼都沒有!
南宮澤很會解悶:“好,那我現在就去吩咐人安排,今晚不醉不歸!”
剛來的兩人又風風火火的離開……
冷雪夜吃到一半的時候,宇文淩軒已經推著上官晴冷冷的離開了。
整個餐桌上就隻剩下她和司徒溪。
不知道為何,食欲頓時全無。
淡淡的放下刀叉:“我吃好了。”
司徒溪看著她一盤還原封不動的牛排,隻是被切作了幾塊,眼底有一絲的黯然:“那就去俱樂部找他們?”
“嗯。”
兩人結伴去俱樂部的時候,裏麵已經有了嘻嘻鬧鬧的聲音。
偌大的一個娛樂室裏,裝璜十分的高檔,隨處可見的金黃色的裝修奢貴無比,還有暗色的彩燈來回的絢爛。
飛鏢台、台球桌、cd唱片機,偌大的液晶顯示器、沙發、酒櫃吧台,三角鋼琴……
雜七雜八的設備一應俱全,可是放在了一起卻沒有一丁點的違和感,反而呈現出了一種西方的古典美。
見冷雪夜和司徒溪走進來,原本在台球桌邊的白月凝奔過來挽著她。
“雪夜,他們都欺負我不會打台球!”
“誰欺負你了?”
司徒溪見狀,向台球桌走去。
一場男人之間的戰爭無聲的拉開序幕。
上官晴很識趣的離開這男人的戰場。
南宮澤玩世不恭的朝司徒溪揚了揚手中的球杆:“溪,來得正好,剛開了一局。”
而宇文淩軒冷冷的在一旁給他的球杆打著蠟。
司徒溪了然於胸:“今天的賭注是什麼。”
“這看軒咯,按照常規,我們倆都是被秒殺的份。”
“那我有一個賭注,輸的人答應我一個要求。”
司徒溪站在球桌前,雙手撐著,眼中隱隱透著一股認真。
宇文淩軒慢條斯理的端起一旁的紅酒,一口幹掉:“話別說得太早。”
“得,今我退出。”
這彌漫的硝煙實在是難以讓人忽視,他就不淌這渾水了。
宇文淩軒冷酷勾唇:“隨便。”
南宮澤充當裁判,把所有的球框在三腳架中,再麻利的拿開:“三局兩勝,誰先來?”
規則很簡單,誰清了三個球桌上的球用時最少,誰就勝。
司徒溪洗手完畢後,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緊不慢的宇文淩軒,了然道:“我先來吧。”
南宮澤抱胸拿著一個計時器,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準備好了?”
如果和往常一樣,那麼溪是會被秒殺的!
因為軒的技術可堪比專業,三分鍾之類清桌那隻是小菜一碟。
而溪的技術如果沒有什麼小意外也可以順利清桌。
隻是,按以往來說,小意外太多,什麼滑杆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