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個風塵女子找的丈夫,皇帝的女兒招得駙馬都不見得有這好。
“這簡單,本公子明年春闈就去應個卯,再到金鑾殿裏去走一圈,到時候騎著白馬,帶著紅花來娶你可好?”陶然頗為鄭重地問道。
“盡吹牛。”宛兒羞臊地推了他一把,這一推才發現,兩人的距離在不經意間已經離得那麼近了。
陶然一把抓住了推他的手,另一隻手卻攬住了宛兒的腰肢,明顯感受到那女子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一用力,已經香體入懷,宛兒的身體竟是無骨一般,柔軟異常,那薄紗仿若不存在一般,滿手都是細膩的肉感。
兩人的目光都開始變得有些迷離起來,隨著陶然的腦袋逐漸靠近,兩人的鼻息也越發的粗重,噴出的熱氣互相吹拂在對方的臉上,溫潤而附有魔力。
宛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陶然的臉已經貼上了她的鬢發,嘴巴輕輕地咬上了她的耳垂:“不知是哪位老板,舍得下這麼大的手筆,能請動宛兒姑娘做出這麼大的犧牲?”
在她懷裏的身體一顫,猝然間飄起,在陶然再抬頭時,她已經在三尺之外,臉上再無一絲媚態,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陶然。
陶然的胳膊還保持著環抱佳人時的形狀,看了眼遠處的宛兒,頗為惋惜地嗅了嗅了手上殘餘的體香。早在陶然第一次見到宛兒的時候,他就發覺了不妥。不妥之處,便在於那句電子音“尋到內力源,是否吸收?”,沒想到這青樓裏的頭牌姑娘還是個內家高手。
“啪啪啪”廂房後走出了一人,拍著手掌讚道:“陶公子果然智慧無雙,讓我等佩服!”
“原來馬老板喜歡偷窺別人行房事?哦,我倒是卻有聽聞某些中老不舉之輩,需要別樣的刺激才能產生興奮。馬老板的身子骨看著也算壯實,怎得就不中用了呢?”陶然說著些陰陽不定的話,戲謔地看著馬自珍。
馬自珍臉色微寒,強壓住了胸口的怒氣,道:“陶公子說笑了,咱們都是生意人,麵子是大家互相給的,你說是不是?”
陶然看著他那凜然狠辣的眼睛,就知道這是個眥牙必報的小人,這哪是生意人,分明是走江湖的狠角色啊!
“既然是生意人,不知馬老板要與我談什麼生意?攪了我的好事,這代價可是會很大的。”陶然毫不示弱地回道。
馬自珍沒想到陶然的口氣竟然會這麼硬,也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有大後台,他倒不敢過分逼迫了。
“很簡單,陶公子的燈具生意,我馬某想摻上一股。”馬自珍道。
“哦?那你準備付出什麼代價?”陶然問道。
“天寶行的供貨渠道,你都可以使用。”馬自珍頓了頓,又道,“還有,若是你真要了宛兒姑娘回去暖床,那也無不可。”
陶然略帶玩味地看了看站在一邊的宛兒,倒沒想到剛剛還嬌羞萬狀的女子,此番被當著麵交易來去,卻是分外的平靜。
陶然忍不住一陣惡寒,這貌似純潔的女子底下是該有多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