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院處,此時突然之間,官印震動的十分厲害,可是接下來又很快歸於平靜,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似得。
這讓旁邊的虞姬玄和鄧成等考官有些詫異,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很快也就釋然,因為鄉試如此重要,這麼快出現文采斐然的詩文或者策論,那是十分不切實際的。
不過事實似乎和鄧成,虞姬玄等人想的有些不一樣。
此刻考房內,對於考試環境已經熟悉的劉銘發現,周圍充斥著一股黃色的光暈,遊蕩在考場之中。
自己文宮內,一股紫色的氤氳充斥其中,現在的自己清晰能感應周圍那些黃色的光暈,這種光暈充斥著自己的考場周圍,似乎才氣能顯化與之有很大關係,而這種光暈對才氣有些很強的親近性。
而現在自己沒有借用官印本源,就能真真切切的感應自己文章上所寫的才氣,這一切,與文宮內紫色的氤氳有很大關係。
文宮內遍布這紫色光彩,周圍的黃色光暈在接觸自己紫色光暈的文宮後,馬上就開始渙散起來,似乎就像是被自己文宮內這紫色能量驅散似的。在紫色能量出現的一瞬間,那黃色光暈與自己所寫策論水**融的境況立馬被分離,而自己寫的策論,也是立馬泛起才氣湧入文宮,與文宮內的才氣產生共鳴,才氣的顯化似乎不用再與這官印之力產生牽扯,或者說,這文宮內紫色光輝似乎比官印本源的能量更高級。
如果說黃色光暈對蘊含才氣的物品是親近,那蘊含才氣的物品內的對於劉銘文宮內的紫色能量是一種歸屬,哪怕劉銘文宮內那種紫色能量很少。
有了這紫色能量後,劉銘通過文宮內這種能量的感應,就能直接感應這種文章的才氣,同時還能收到這些才氣的反饋,感覺自身有些潛移默化的變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隱隱約約文宮內紫色能量似乎有些增長。不過劉銘有些好奇,這種文宮沒遍布紫色光暈的變化可不是所有舉人都有,看樣子這種變化和上次成為天資舉人,那劍胚體中的紫色本源有關。
如今在紫色本源的感應之下,劉銘發現現在的策論文采已經一躍二尺,達到達府的層次,劉銘定下心,繼續寫出《六國論》的下文:
齊人未嚐賂秦,終繼五國遷滅,何哉?與嬴而不助五國也。五國既喪,齊亦不免矣。燕趙之君,始有遠略,能守其土,義不賂秦。是故燕雖小國而後亡,斯用兵之效也。至丹以荊卿為計,始速禍焉。趙嚐五戰於秦,二敗而三勝。後秦擊趙者再,李牧連卻之。洎牧以讒誅,邯鄲為郡,惜其用武而不終也。且燕趙處秦革滅殆盡之際可謂智力孤危,戰敗而亡,誠不得已。向使三國各愛其他,齊人勿附於秦,刺客不行,良將猶在,則勝負之數,存亡之理,當與秦相較,或未易量。
嗚呼!以賂秦之地封天下之謀臣,以事秦之心,禮天下之奇才,並力西向,則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悲夫!有如此之勢,而為秦人積威之所劫,日削月割,以趨於亡。為國者,無使為積威之所劫哉!
夫六國與秦皆諸侯,其勢弱於秦,而猶有可以不賂而勝之之勢;苟以天下之大,下而從六國破亡之故事,是又在六國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