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整理了下思路,看著身上穿著的衣物,上麵某些袖口還有吳姨縫上的針線,想著平時吳門縣的點滴,劉銘揮筆而就:
遊子吟
慈母手中線,
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
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
報得三春暉。
詩文寫成,鳴州詩文,隻是不知道,為何此次詩文才氣沒有與考場中的監考官印形成共振,相反直接與劉銘文宮內的紫色氤氳發生聯係,似乎這優秀詩文之中,有什麼東西悄然默化的融入自己文宮中,劉銘自我感覺,那文宮內紫色氤氳光暈似乎又更深了點。
鄉試考試已經結束,這次重大規模的科舉考試要一月之後才能放榜,劉銘有些疲憊,考完當天,就回家往床上一躺,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剛剛出了客棧,碰見一熟人,乃是吳門縣的一位秀才,隻見其對著劉銘問道:“劉少爺可是揚州天資童子,又連中秀才,不知道此次鄉試能否高中?”
這話將周圍的目光全都吸引過來,畢竟九州大陸上可沒有什麼照片之內的東西,很多的人或許聽過揚州‘天資童子’的名號,也知道這個天資童子名為劉銘,是有名的才人,可是真正見過劉銘的為數不多。
如今劉銘的身份被點破,活生生的劉銘站在這裏,自然具有吸引力。周圍很多人也是帶著好奇的目光注視著這裏。
這裏本就是客棧,也是人口流動比較大的地方,所在街道也是豫章繁華的街道之一。現在周圍也響起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
“想不到這個就是揚州的天資童子,聽說有‘鳴州’之稱.....”
“連中秀才,還能連中舉人?不可能吧?.....”
劉銘看著周圍的變動也不在意,此人同鄉之誼,也是善意相問,劉銘雖然胸有成竹,但是斷然不會在事情沒有定論前就誇下海口,於是謙虛道:“事情尚無定論,還不敢妄加言論。”
那同鄉秀才年齡要大上劉銘許多,劉銘回禮,交談完後,也就徑直穿過人群,帶著左童到一處小街攤吃早點去了。
“快來買咯,剛出爐的包子,熱噴噴的包子....”
劉銘帶著左童就在這包子攤的旁邊攤上,可惜吃的不是包子,而是旁邊攤上的混沌麵,劉銘在南方吃慣了米食,對麵食,還是有些‘愛不釋口’。這裏放到現在,或許是活生生的小吃一條街。
突然,攤販旁邊,湧來大量的衙役,隻聽最前一位巡捕上前說道:“誹謗朝政,誣陷當朝大學士,給我抓起來!”
其後的幾位巡捕急忙一湧而上,將在劉銘前方不遠處,兩位吃麵的家夥抓捕,那兩位也想不到如此仗勢,被巡捕抓住,臨走之前,嘴裏大呼:“鄧成私下贈送七國圖,泄露考題,妨礙科舉,題試不公,我等文人自當散言直辯,爾等.....”
高聲的吵鬧在這鬧事區聲音也是尤為刺耳,特別是抓捕時有些安靜的局麵,現在二人走後,周圍不少的文人也是議論紛紛,隨後,劉銘聽到有些周圍人的言論:
“聽說這次科舉考試的題目,策論就是與戰國七雄有關,以七國成敗的因由破題,聽說這鄧學士作為揚州主考,在春節回鄉之際,贈送過《七國圖》給不少人,這....”
“這揚州人監考揚州,無非希望揚州多出一些舉人,這泄題也是為揚州士人考慮,為何那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