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那三四個黑衣人無一幸免全部倒地。
在這樣的夜晚靜悄悄的。
徐芳芳迷迷糊糊聽到外麵的聲音,搖了搖齊祥的手臂“相公,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齊祥翻了個身“這大晚上的,有什麼聲音,快睡覺吧”齊祥覺得徐芳芳最近有些神經質,不是聽到了這個就是聽到了那個。
常常半夜要被嚇醒,所以聽到她的話,齊祥也沒放在心上,八成以為徐芳芳又出現幻覺了。
徐芳芳側著耳朵聽了一會,院子外又是一陣寂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重新睡了下去。
不是她敏感,是她真的被嚇怕了,稍微一有點風吹草動,她的小心髒就撲通撲通的。
早上,院子裏恢複如初,看不出一絲打鬥的痕跡。
水清雲打開房門,聞著院子裏傳送進來的空氣。
吸了吸,一晚過去,這空氣還是這樣新鮮。
她沒有過問,君遠航是怎麼處置那些人的。
早上一起來,她又開始了忙祿的一天。
大棚裏的事要忙,高梁地那邊也要忙。
好在,紅花與月影跟了她這麼久,變得越加能幹,有些事不用她開口,便也能獨當一麵。
“姑娘,你的意思是說,把這些歸還給我們自己種,然後到了收成的時候,你再從我們手裏把這些高梁販賣給你”
“對,就是這個意思,請你們做工畢竟不是長久之計,這樣的話,還不如把土地還給你們自己,一年還能多掙幾個錢”水清雲點了點頭,她確實是這個意思。
“姑娘,這真是真的”有些村民還是不敢相信“不會收我們的毀約金”
“你們不收我的毀約金就好了,毀約這事可是我提出來的”水清雲清脆的聲音裏夾帶著些許俏皮。
“不敢,不敢,姑娘就是我們的再世觀音,我們怎麼敢收姑娘的銀子”周圍的村民立即罷手,姑娘不僅在他們的土地上種出了東西,現在還讓他們自己種這些東西,這怎麼不讓他們驚喜。
隻要有地,他們自己用點心,收成高點,一年多收點銀子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到時候他們不僅有地種,還有閑錢蓋蓋新樓。
“姑娘,這好端端的為什麼在把地還給我們,其實我們覺得幫姑娘做工也挺好的,至少沒那麼多操心的事,每天隻要準時上工就行,如是把土地還給我們自己,那操心的事估計得是一羅擔,還得擔心收成不好”說話的是一實誠的婦人。
這個婦人是胡家村人,為人老實,做事也本分,可以說是平時最勤快的一個。
她聽到姑娘的話,沒有如旁人表現的那麼歡悅,反而填了一絲憂愁,她是真擔心,這些土地回了她們自己手裏,又是荒地一塊,現在給姑娘幹活,多少還能領些工錢,如回了她們自己手裏,沒有收成,那不是雞飛蛋打。
“還別說,胡大紅說的也有一定道理”有人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個理。
“大家別擔心,高梁易種,如不是遇到什麼特別大的天災人禍,倒不至於顆料無收,有的人家地多,有的人家地少,誰家要是得空,還可以過來幫我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