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那個女人要殺他,他何不將計就計。
耶律庭在又一次被那些黑衣人襲擊後假裝受傷逃了出去,黑衣人乘勝追擊,也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天意,瓊無憂適時的出現在他的跟前。
“怎麼樣,你沒事吧”瓊無憂扶住渾身是傷的耶律庭。
“怎麼,看見我沒死自己過來再補一刀”耶律庭語氣不善。
“你這人好有意思,看見你受傷我好心過來搭把手,你倒好,還以為我跟他們是一夥的”瓊無憂並不知道有人追殺耶律庭一事,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那些是黑衣人其實是她的屬下。
“難道不是?”
“自然不是,我幹嘛要殺你”瓊無憂撇撇嘴,暗想,我要是想殺你,你能活得成?
隨後的幾天,瓊無憂都會適時的出現。
每次她來,耶律庭都會視若無睹。
因為他已經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江湖第一大邪教,無情教的教主,人稱女魔頭。
“唉,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恩人”耶律庭對她不慍不火的態度惹惱了她。
“是你自己上趕著要過來的”如是不看她並不似傳說中那般,他一定會殺了她替江湖除害。
瓊無憂也不惱,她也說不上為什麼,看到耶律庭她的心不知覺都會柔軟起來,其實她也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麼人,也知道他們為什麼想要他死,一想到要他死,她的心裏就非常難過,正因為如此,她這段時間才會不時地出現在他的身邊,就怕有人會不顧她的命令要耶律庭的命。
耶律庭是什麼身份她現在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不想跟他有所牽扯又不想他就此為她失去生命。
“是嗎?要不要姑奶奶我再上趕著一次”瓊無憂說著就把身子湊了過來,沒辦法,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去調戲這個男人,誰讓這個男人長得如此賞心悅目。
另一方麵她也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
看著他生氣卻有拿她無可奈何,她的心裏就莫名其秒的愉悅。
“不知羞恥”果真耶律庭氣急之下說了這一句出來,對於瓊無憂的大膽行脛,他實在是不知道是什麼話來形容,能想到的話就隻有這麼一句。
對於瓊無憂來說,比起什麼妖女,魔女,邪女,魔頭什麼的,耶律庭的這句話還算不上有多難聽。
“哈哈”瓊無憂爽朗的大笑起來,她長得美豔動人,風情萬種竟被一個男人說成是不知羞恥,她真的是很想笑。
如是別人,別說是敢對她說出這幾個字,就憑他一嘴嫌棄的語氣,她也一掌了解了他。
可是眼前的男人她為什麼就舍不得殺掉呢,相反,回回看著他,她的心裏就感覺莫名的想接近他。
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就像是他身上有什麼魔力一般在吸引著他。
耶律庭對上她明媚的眼光心頭一震,壓下心中的心悸沒有好氣道“你又想幹什麼?”
“姑奶奶我想幹的事,你也阻止不了,記住下次別讓姑奶奶再看見你,否則就是你的死期”瓊無憂心神一動,感覺身體的某種力量正在源源消失,作是無情教的教主,曆來都被人耳提麵名不能動情,此時此刻她自然知道她身上正在經曆著什麼樣的變化。
而唯一能讓她產生這種變化的那隻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她動了不該動的情。
想到這種可能,她心裏無比的慌張,難道她對這個長了一臉桃花相的男人動了情,一想到這種可能,她告訴自己必須把這種感情扼殺在搖藍裏,對耶律庭的口氣也變得狠厲起來,仿佛又變回了那個十惡不赦的女魔頭。
瓊無憂無情的說完這話,連跑帶逃的走了。
前一刻還對自己百般調戲,溫情款款,後一刻就要說取自己的性命,無情教的教主果真是不同常人,耶律庭聽到瓊無憂的話心裏有一瞬間的失落,可更多的卻是喜悅,心裏好像有一種聲音在說,求之不得,下次也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誰死在誰手裏還不一定。
隻是,他為什麼看著瓊無憂的身影有些蒼白無力呢。
馬上又搖頭,對於這個女人最好永遠不見,他關心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