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逃了,我怕我此時不逃,便再也逃不了了,情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太奢侈,我不敢貪戀,更不敢靠近。
因為我知道,我是無情教的教主,從小被灌輸著不能動情的思想,更知道一旦自己動情便會把自己推入萬丈深淵。
此後的兩個月,我消失在了耶律庭的跟前,在江湖上大肆殺擄。
當然,在外人眼裏我就是殺人女魔頭,可又誰知道我殺的都是一些該殺之人,對於他們,我在心裏不曾起一絲同情。
一時間,我的惡名一浪蓋過一浪。
我不介意。
兩個月後,我被證實有了身孕。
這個消息讓我有一瞬間的茫然。
沒想到那一夜的借種竟然成功,心裏即高興又有些失落。
高興的是,我留下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失落的是,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將會是我的延續,繼續成為無情之人。
我在猶豫著要不要留下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無情教的醫尊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勸我留下孩子,因為有了孩子,我教主的地位才會更加穩定。
我知道他話裏的意思。
孩子要留下,那麼孩子的爹就必須要死。
這是無情教百年來不成文的規定。
我的心間有些黯然,對於那個男子打心底是不想讓他死的,可是,我是無情教的教主,我是不可能會讓人影響我的教主地位。
所以,我打算把孩子留下,至於那個男人,隻能說是聽天由命吧。
隨後的幾天時間裏,我感覺自己都在渾渾噩噩中度過,心裏隻想知道那個男子是不是還活著。
這種心裏讓我倍受煎熬,終於在某一天的夜裏潛進了耶律皇宮,看著他身穿明晃晃的太子服正在點燈夜讀,我的心裏說不出的安定。
“誰”他警惕的一喊。
我笑吟吟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我即然來了,就不打算隱藏,其實還有些自私心裏,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麵前看他,而非在暗處的偷偷摸摸。
“怎麼是你?”耶律庭似乎沒想到是我,在看見我的一刹那他的眉微微鄒了一下。
“幾月不見,有沒有很想念”我似乎忘記了上次離開前對他說過什麼,又起了逗他的心思,可他的記性卻是很好。
“怎麼,不是說再不想見,再見的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今天是來找我拚命的嗎?”耶律庭看著眼前的女子,語氣很不好。
這一段時間聽到的都是有關她的豐功偉績,他暗中偷偷調查過那些死者,那些死者雖然都死有餘辜,可他卻不認同她的這種做法。
說白點,她的做法就是在跟朝庭叫板,視朝庭的律法為無物。
“就算是吧,隻是你打過我嗎?”我腦袋一揚。
“簡直是笑話”耶律庭冷哼一聲,他的勢力從來沒有任何人麵前真正透露過,不過是對付一個女人那不是綽綽有餘。
“那好,明天綠從林不見不散”留下這一句話後我走了。
“莫名其秒”耶律庭看著已經不見蹤影的我眼睛眯了眯,這個女人每次都是神出鬼沒,行為更是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