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少卿向前一步,一手抬起撫上炸毛小獅子的頭頂,“恩,大師,可那不是我自己封的,是別人叫的,還有,你的麻煩我想知便知,不想知便不知,一切皆為虛幻。”
秦歌月一聽他又開始拽詞,瞬間腦耳蜂鳴,“你個神棍不想混了是不是?”
獨孤少卿笑了笑,不說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天你到底在哪,怎麼什麼消息也沒有,連我的生辰都不給過了。”說道生辰,秦歌月頓時有些委屈,一張秀口嘟了起來,往年都有獨孤少卿和正陽晚漁他們陪著,今年卻是她自己一人過的。
“我這些天,就在避暑山莊中,至於你生辰那日,我不是派人給你送過壽麵麼?”獨孤少卿如是說,眉眼彎彎還是祥和的模樣。
秦歌月眼中的神情在一點點的變化,從驚訝到憤慨又到不可置信,語調上揚,問道:“真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獨孤少卿一點頭,模樣很是誠懇。
她記得六月二十三那日早晨,流錦確實是端給她一碗麵,可當時她卻沒有多想,驚獨孤少卿這一提醒才記起來。
“你在避暑山莊呆了幾日了!”秦歌月的聲音突然變得暗沉,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待著,卻不來見她,而她卻還在四處尋他?
想想就是一陣氣憤,在這麼緊張的時候,這個神棍竟然還在分散她夢霍樓的人力!
獨孤少卿掐指一算,“不太到一個月吧,我之前便在藺城,不過四日便來到京城了。”
秦歌月現在有些分不清誠實到底是不是個好習慣,如此誠實的獨孤少卿真是將她氣的不行。
努力壓製著自己胸腔的起伏,秦歌月緩緩問道:“你既然早就來了,為何不見我?”
他若是能早些見她,便能早些救出宇文宸煬,他也就不會在牢中待那麼長時間,受盡酷刑。
“我說,你這頭腦怎麼有變愚鈍的趨勢,這麼多天你就不曾分析過這件事麼?”獨孤少卿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眼中卻滿是不可思議,秦歌月的聰慧異於常人,這件事其中的厲害她應該可以很輕易的分析出來。
若不然就是她沒有思考,再則就是被感情衝昏了頭腦,現在看來,第二種可能性要大一些。
秦歌月不做聲,眨著一雙鳳眸,等著獨孤少卿開口,獨孤少卿輕輕搖了搖頭,這個丫頭,還真是像宇文元嘉說的那般。
他遠卻紅塵,自然不知情滋味,看秦歌月現在的模樣,他便知一定不怎麼樣。
“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出麵?”獨孤少卿眉梢一挑,自問自答到:“我就是要讓宇文宸煬在牢獄中多吃些苦頭。”
秦歌月一聽這話便皺起了眉頭,當即反駁問道:“為什麼?”
“隻有他受了苦頭,才能一舉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