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真相未明(1 / 2)

慕容白說:“我國在邊境接親遠郡主之時,護親侍衛隊回頭之後,遠郡主卻隻帶了3個人,一個丫環,一個嬤嬤,一個醫女。快到京城之時,在一次迎親隊伍駐地休息之後,那個丫環與嬤嬤卻失蹤了。不知為何,遠郡主並沒有追究此事,反而替請罪的侍衛隊長開脫罪名,還說隻是兩個下人而已,不必驚慌也不必自責,相信燕國下人也多得是。而且在麵聖的時候,她聲稱自己隻帶了一名醫女隨身。因為的確是兩個下人的事情,也是小事,知道的人也並不多,所以這事從此之後也就小事化了了。”

楚天舒說:“你……你懷疑我就是那個失蹤的丫環?怎麼可能……你不是說與我在江南相識,私定終身……這故事都傳遍整府了!”

慕容白說:“水冬青應該是入京之前就殺你滅口了,因此再次見你之後才會如此恐慌,而在那之後也一直想殺你滅口,你與二哥在城外遇到的殺手,及她動用殺手又蘭刺殺你,都是水冬青的主意。”

他又低下頭說:“我初次見你之時,你也是跟一個老嬤嬤在一起的。因此我很有理由懷疑,你就是水冬青當初嫁過來時的陪嫁丫環。至於相識的地點……這些小細節就不用在意了好嗎?”

“陪嫁的丫環?”楚天舒呆呆地重複著,如此說來,又與上次自己在水姑麵前的表現所不同。水姑所表現出來的,並非把她當成一個下人,一個丫環啊。

慕容白說:“當時失蹤的丫環,按水冬青的說話是陪嫁丫環,但真正身份誰會知道呢?或者是郡主貪玩,令丫環冒充了自己,而郡主假扮丫環,誰料卻料假郡主滅口呢?”

楚天舒再次被嚇一跳:“你懷疑我是真正的郡主?”

慕容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也隻是我的一個推測而已。現在一切都還沒有定論。”

“說到容貌,你的確與我印象中的郡主有三四分相似。”

楚天舒無語地看看了自己雪白的保養得當的手臂,假如自己真的身為郡主,的確體無完膚這一身軀出身寶貴的推斷。隻是……一個郡主怎麼就會被一個丫環幹掉了呢?而暗藏在明國的燕國勢力完全看不出來,月月與郡主通家書的楚王也被蒙在鼓中?

楚天舒認真地問:“你初見我時,是怎樣一個情景,能詳細說說嗎?”

她是真想知道。或許細節能提示很多隱藏的問題。

“呃……”慕容白本停放在楚天舒身上的眼神一下子就收了回來,為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他還端起了杯子,裝作喝茶。

“其實我剛才就想提醒你了,這杯早就見底了。杯中無茶,你在喝什麼?”楚天舒頓時泄了氣,她知道慕容白又在敷衍她。她毫不客氣地指著他的杯子說了出來,不顧及慕容白那瞬間變紅的尷尬的臉。

白巧巧再也忍不住,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自知失態,又拿手捂嘴。

楚天舒問她:“你知道?”

白巧巧說:“我哪知道啊?我還不夠格知道。”

楚天舒又追問:“那誰夠格?”

白巧巧剛要回答,卻被慕容白一記要殺人似的眼神鎮住,她隻好蔫蔫地說:“我也不知道,估計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慕容白正了正臉色,說:“我第一次見你的那天……”

楚天舒手一揮,打斷他的話說:“算了,我不想聽。從剛才你的掩飾我就知道,你現在已好打好腹稿編好故事來哄我了。”

慕容白呆了呆,說:“至少,在追查你的身份這一事上,我是不會欺瞞你的。我是真心在幫你的,因為,我跟你一樣想知道。況且,你現在是我的妃子,我與你永遠是在同一條船上的。”

楚天舒說:“那意思就是,你在與我相遇之時,也並不知道我是誰。”

慕容白低聲說:“我當然知道你是誰,隻不過我那時所知道的你,卻並不是真正的你。我當時並不知道你跟楚妃有關係,更不知道你跟燕國有關係。我一直以為你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而已。”

“那麼,你現在知道了?你把我當成對付慕容言的一副利劍了?”

慕容白一聽這話像是點燃他心中的炸彈,他按捺住自己的怒氣,冷冷地說:“慕容言慕容言?叫得倒是真親切。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在我三皇府上,你身為我的元妃,怎能如此親熱地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你隻道我利用你對付他,你怎知他不是在利用你來對付我?他明知慕容天賜是我的兒子,卻想把你和我的兒子私藏起來,難道為了不是脅持你們倆,好讓我乖乖就範隨他所欲嗎?你我都明白,皇嗣在這場爭奪戰中有多重要,如果你真的在他手中,你以為他不會為了斷我後路而殺了慕容天賜嗎?你應該慶幸我阻止了他這樣做,否則總有一天你看清了他的真麵目,哭都來不及!”

“他不會的。”楚天舒堅定地說,“他有很多次可以殺小肉團子的機會,但他沒有。他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