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入學以來算起,施龍對這位同時入校的文學院新晉女神筱鷗已經追求一年多了。從認識的那一天起,追求就一發而不可收,雖然自己關懷備至,但收效甚微。
剛才筱鷗看陸江天的眼神讓施龍醋意大發,陸江天看筱鷗的眼神更是讓他憤怒不已。一年多來都沒有得到筱鷗的一次正眼相看,而筱鷗與陸江天的第一次謀麵,眼神就變得些許恍惚。這怎能不讓人憤慨。
陸江天眼看事情在筱鷗的作用下趨於緩和,朝著自己計劃相反的方向轉變,一時慌神。心想就這麼算了倒好,就怕施龍以後還會找自己麻煩,如果不能讓他心服口服,彼此之間的事情怕是一直沒完。打定主意,連忙把自己從剛才對筱鷗的沉迷中拉回了現實。
隨後看到施龍那醋意大發而憤怒的眼神,就明白了個大概。
陸江天故意湊近了他的耳朵說:“師哥,追了多久呀?沒追到手啊?是不是人品的問題啊?”
這下陸江天成功的點燃了了施龍的怒火。自尊被這樣直接的碾壓,施龍頓時感覺呼吸困難。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話不多言,抬手就準備開打。
樊杺也看到了施龍的憤怒爆發,忙跑過來助陣。隨樊杺一起過來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剛才一直站在後麵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中等個頭,身材略胖,油麵背頭,一身名牌,腳踏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
他走到施龍的麵前,“師哥,別生氣了。他們是新生,你也擔待點,他們也不是故意的。”隨後從懷裏拿出一遝錢,“師哥,我叫管獻金,也是今年的新生。這是一千元,我幫他們付了,算作給你的補償,希望和你交個朋友。”
站在不遠處的一位中年男子,大腹便便,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微笑。這位男子是管獻金的父親,是一位商人,也是從年少貧窮闖出來的。
陸江天臉上沒有感激,而是皺起了眉頭。這不是解決問題,這是低頭。
幸好施龍還算一個男人,因為傷的是男人的自尊,所以他並沒有接過錢。
施龍的眼神還如剛才一般充滿怒火:“你起開,今天我非要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家夥。”
說著再次想衝過來。
管獻金隻好退到了一邊。
筱鷗也回到了現實,本來覺得事情得到了平息,不知道陸江天和施龍說了什麼,沒想到又發生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但她還是想努力一下,雖然平時沒有給他好臉色,但畢竟平常施龍還是聽她的。無論是保護施龍學業的角度,還是保護新生、展示河濱大學學生素質的角度。
“施龍,你再動手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別怪我不顧同學的情誼告訴明主任。”
施龍稍作遲疑,心下想,平常你也沒理我啊,再說我想要的情誼不是同學情誼。再想起剛才筱鷗看陸江天的眼神,再也不顧了。
衝在前麵的施龍,又重複著在火車上掄起胳膊劈來的動作,陸江天還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師哥,怎麼還是走老路?”
施龍旁邊的兩個跟班一看這陣勢,連忙衝上來幫忙,樊杺也衝上來站在陸江天的身邊,陸江天向著他們一擺手。
“怎麼了,長毛?後悔還來得及,道歉就可以,衣服也免賠了。”
“師哥,你怎麼喜歡做夢呢!在這裏動手過會我怕你丟臉,我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