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快點兒放了彩月姑娘!!”
“放了彩月姑娘!!!!!”
……
野哥一看這些嫖客們開始吃熱了,雖然野哥對他們是不屑一顧的,但是,見手中的彩月一直像一個弱女子般瑟瑟發抖,也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搞錯了,要知道,野哥向來是以護花使者自居的,即便是和美女們發生些神馬風流韻事,那也絕對是美女心甘情願時才做的,如果自己手中的美女果然是彩月而不是靜奈的話,那他護花使者的名頭豈不是要毀於一旦了?
野哥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先揭開彩月的麵紗再說,用一隻大手握住彩月的兩隻小手,野哥伸手便揭開了彩月的麵紗,一張眉如黛、貌如花傾國傾城的臉一下子便出現在野哥的麵前,哪裏是什麼美娘靜奈?分明就是一個化妝稍濃一些的秦淮美女,尤其是她那充滿著一絲恐懼的眼神,更讓野哥相信她絕對不是靜奈。
野哥的手一下子便鬆了開來,他怎麼可能對這樣一個怯懦而惹人憐愛的美女動粗呢?
“野人!不要鬆手!”就在野哥鬆手的一刹那,筠兒突然迅速躍入閣樓,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寶劍。
然而,形勢瞬息萬變,就在筠兒快要撲到跟前時,隻見彩月纖指一伸,啪啪幾下便封住了野哥的幾道大穴,一個迅速旋身,一把鋒利的小倭刀已經架在了野哥的脖子上。
“筠兒姑娘,估計你今晚要獨守空房了。”隻見彩月將手往麵上迅速一抹,剛才那張如花的臉蛋一下子變成了另外一張臉——一張讓野哥恨得牙根直癢癢的美娘靜奈的臉。
可是,野哥不但四肢不能動彈,就連啞穴也被靜奈點住,所以雖然在心裏把靜奈的祖宗八代所有女性給淫了一遍之外,所剩下也隻有無奈而已。
筠兒一看野哥落入靜奈的手中,氣得一跺腳,差點沒把野哥的祖宗八代給招呼一遍,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野人天生就這種專克美女同時也被美女反克的德行。
最後,筠兒還是駐足盯著靜奈道:“靜奈!你快放了野人!否則——”
靜奈微微一笑道:“否則怎麼樣?你還能吃了我不成?”
“靜奈公主,我知道你是想讓野人做你的人質好順利返回倭國,同樣是人質,你看我是不是比野人更勝一籌?”筠兒強按捺住胸中怒火,軟語道。
靜奈唇角微波輕漾,言笑款款道:“你憑什麼認為你比野人做人質更勝一籌?”
“因為如果你擄了野人做人質,他隻會淫遍你大倭美女,尤其是你們的芳子公主,肯定會誓死與他苟且,那樣的話,你們倭國皇族上千年血統純正的光榮曆史將會被野哥所打破,如此結局恐怕應該不是靜奈公主你所想要的吧?”
“說的也是哈,那麼,說說你做人質的好處?”
“我做人質自然是好處多多了,因為我是傾城傾國的美女,也是野人未過門的老婆,你以我做人質的話,野人肯定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你們完全可以達到順利返倭的目的,而且,你順便把我捎到倭國去,不論是許配給你們倭國貴族還是賣到妓院全都是一個隻賺不賠的買賣,一賠一賺,你又何必舍賺而取賠呢?”
“說的也是哈,野人除了會淫美女外,的確沒什麼別的特長,而你呢卻可以供我大倭子民泄欲,好像用美女換野獸這生意確實是賺了的。”靜奈笑望著筠兒,突然把嘴角往寒裏一凝道,“不過,我可以把你們兩個全都擄走呀,野人閹掉替本公主端茶洗腳,你就送到妓院為我大倭武士洗腳端茶,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是嗎?”筠兒微微一笑道,“靜奈公主,你以為你能同時帶走本姑娘和野人兩個人嗎?”
“你以為我不能?”
“你當然不能!”珠簾一挑,張玉和穀允已經站在了筠兒身後。
“你們……你們——”靜奈吃驚地壓著野哥向後退了兩步之後驚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張玉見靜奈一副吃驚的樣子,於是便冷笑道:“靜奈公主,實話告訴你,你的行蹤意圖早就被我們野哥給摸透了,而且野哥在進入你們通國飯店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周密部署,剛才,就在你們在花船上輕歌曼舞、吟詩作賦之時,我們就已經把花船周圍的那兩艘護衛艇給悄無聲息地給打掉了。如今,花船上的嫖客和妓女都已經被我們遣散,至於你所雇傭的那些打手也早已被我們丟到河中喂了魚蝦,如今剩你孤家寡人一個,孰勝孰負還用我來告訴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