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人頭奉上(1 / 2)

吳天的獨木舟來至中間那艘巨大的喜船,身子縱身而上,宋魯見吳天來到船板上後,沒未阻止,默默的站立一旁,謝文龍卻麵如土色,二叔謝彪在吳天手中都接不下一刀,便被吳天劈成了兩半。

一股騷臭味從謝文龍身上散發出來,瞧著謝文龍褲襠濕淋淋的,吳天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和鄙視,譏笑道:“謝暉怎會有你這樣的兒子,太膿包了。你瞧瞧你二叔,他還有勇氣朝我拔劍,你呢?”

謝文龍從小嬌生慣養,未曾遇到這樣的境狀,臉上毫無血色,見吳天手中發出冷冷寒氣的刀,他就直打哆嗦,雙腿抖動不停,目光更是看向宋魯,既希望宋魯看在父親是宋缺的義弟,出手救他。

可惜宋魯好像沒有瞧見一般,眼睛望著萬裏無雲的天空,好像天上藍藍的色調更吸引他的眼球。宋魯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遇到吳天這個殺星,隻求謝文龍自求多福,反正他是沒有這個能力救人的,雖然他很討厭謝文龍,但如果不做點又說不過去。

遂又一想:“二哥既然放吳天進來,隻怕也是抱著吳天把謝文龍殺了的心思。”想到這裏,不由為二哥的狠辣感到一陣冷冷的寒意。

吳天眼中閃過鄙視的目光,謝文龍很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勇氣,但他硬是沒有這個膽,吳天那冷漠的眼神就讓他無邊的恐懼,感覺整個人都身在冰冷的寒冬裏,冷得令人牙齒打顫。

隻見吳天身影一閃,已進了船艙內,宋玉華臉上顯得非常平靜,直至一股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手中握著的匕首已被吳天奪在手中,笑道:“今天正為你而來,你恨我也罷,感激也罷,反正要恨要怪都該是宋缺,他好大的名頭,我五歲那年就差點栽在他手裏,如今父債女償。”

說著抱著宋玉華出了船艙,謝文龍麵露喜色,心道:“原來是為了這個小賤人,好,好,好,想不到宋玉華竟為我擋了這一災。”

宋玉華見到謝文龍神情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厭惡,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大呼小叫,更不敢看吳天的臉,心跳個不停。既有羞怒也有悲涼,好像自己都是一個無法可以自己選擇的人,在家裏被父親當做政治籌碼嫁給了眼前這個軟蛋,現又被仇家抱在懷裏,將來的命運隻怕不會好到哪裏去。

宋缺和吳天間的恩怨,她十年前就聽聞過,當時心中對吳天充滿了好奇,而且母親被父親活活氣死後,她又對梵清惠傷在吳天手中而感到一絲快‘意’。

宋缺除了家族就是對武學無限的癡迷,從不關心子女的成長,更不會關心子女的想法,父親就像一座山嶽橫亙在她們的麵前,無法逾越的鴻溝。父女之情非常淡薄,當她得悉下嫁給謝文龍這個膿包後,更是心若死灰,毫無生氣,所以這次她沒有帶一個侍女跟隨,也是不想侍女跟她一樣遭受到世間最不公的悲慘遭遇。

吳天似笑非笑的望著謝文龍,淡然道:“你是不是在心裏大罵宋玉華是個小賤人,嘿嘿,不要否認,從你眼睛裏我瞧出了你就是這樣的心思。而且你還很高興,畢竟有個得不到心的女人為你代死,如何不高興呢?女人失去就失去了,反正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隻要保住命再說。”

謝文龍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駭然的凝望著吳天,顫聲道:“你……怎麼知道?”忽覺吳天就是個魔鬼,竟能猜透他的內心想法。

吳天肆無忌憚的在宋玉華胸前緊握著……哈哈一笑道:“你不該是謝暉的兒子,更不該娶宋玉華為妻,你不知道謝暉和宋缺都是我的對頭麽?你應該感到悲哀,因為你爹在我五歲那年就想要我的命,而宋缺卻不是要我的命,隻是要活捉我而已,這就是區別,所以我才沒有殺宋家的人,隻殺你謝家的人。本少恩怨分明,有仇要報,有恩必還。恰好你很不幸,你列入了我必殺的名單裏麵。”

謝文龍驚駭道:“你不能殺我,我的女人給你了,你愛怎樣就怎樣?我二叔也被你殺了,是我爹和你有仇,我和你可沒有任何仇怨,就不怕損了你在江湖上的大好名聲?”

吳天搖了搖頭,輕歎道:“真是個不孝子,你就不怕你爹被我哢嚓了,然後滅了獨尊堡,江湖名望,笑話,我吳天自梵清惠那賤人去我家殺我的時候,我就沒有什麼名聲了。我不是你們口中的小魔頭,一生下來就要禍害蒼生的命,反正梵清惠給你們灌輸的思想就是這樣,就連堂堂的天刀宋缺都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當年吳家有個宗師高手,梵清惠已被我宰了。可惜了,機會隻有這麼一次被我白白的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