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巴不得我死啊,老子要是真死了,你連屁都吃不著。”
吳天很是囂張,而且直接無視藍月公主和義成公主兩女的心裏感受,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把玩著美豔夫人的酥胸。至於傅君婥,她現在就像夜總會的小姐遭到了那些客人的猥褻而悲愴地蹲在角落裏落淚,他曾經幹過鴨子這個行當,當然知道傅君婥的內心變化。
傅君婥現在是沒家也沒國,高麗已滅,傅采林也死了,心靈的空蕩和迷惘讓傅君婥無所適從。雖然傅君婥是傅采林重點培養的殺手,但是傅采林隨著年紀漸大,漸漸地把傅氏三姐妹當作了孫女來養,如果沒有吳天出現,隻怕傅君婥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父母就死在疼她寵她的師傅手中。
如果沒有吳天這惡魔的出現,曆史沒有變化,高麗將一直延續到後世去,可惜吳天的到來徹底改變了曆史軌跡,高麗還沒有雄起就被吳天兜頭就是一板磚,把高麗殺了個幹淨,這還隻是個開始,占領了高麗,其後吞並了新羅和百濟後,那倭奴就等著被他誅族。
連高麗他都下狠手,那倭奴更不會客氣,死的會更加淒慘,男人隻怕會被他閹了,然後當努力使喚,女人直接抓來開妓院,從北方佬手中賺取大把大把的票子,漂亮的就自己留著用。
突利來到大殿,本來他是想說服義成公主回去,他願娶義成公主為妻,反正在大漠就這樣,他不覺丟人,反覺臉上有光。可他遇到了吳天這個家夥,最討厭的就是拿女人去抵債,忽見狼騎兵把大殿具都封鎖,突利大步走了進來。此時,傅君婥已換裝完畢,眼睛更是充滿仇恨地凝視著吳天。
隻見吳天得意洋洋的打量著傅君婥,笑道:“眼睛若是可以殺人,我早死了,可惜眼睛是殺不了人的,就是你的劍也殺不了我,好好的跟著拉莫這個老混蛋學一學,他要是不讓我帶人走,我隻好送他上路。當然,你們若是願意,你們三姐妹我就包養了,就當養小妾。”
傅君婥很怪異,默不作聲的坐在義成公主身邊,任由吳天如何刺激她就是不回話,心想:“等師傅來了,我看你還敢不敢這般囂張。”她是真怕了吳天,吳天這混蛋從不按江湖規矩和她玩,這一條根本行不通,她若是和吳天鬥嘴,吃虧一定是她,所以一動不如一靜。
殊不知吳天沒有搞她,那是她年紀還小,身體發育還不完全,吳天沒有蘿莉控,況且年紀太小,容易傷及女人的身體。反正他不喜歡自己養,喜歡別人替他養,最後他再來摘果子。
現在傅君婥對吳天的態度非常怪異,就連美豔夫人都覺詭異之極。義成公主一直都在偷偷地觀察吳天,隻是無法想象吳天這樣的一個小流氓竟然成了大隋江南最高執政官,吳天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可了解內情的人卻知道他今天的成就不是蒙祖蔭得來的,全是吳天自己打拚出來的成就。
突利看到有個年輕的小子正樓著美豔夫人喝酒,連正眼都不瞧他一下,心中大怒,遂又想到美豔夫人的身份,當今天下,突利可以肯定沒有誰敢對吳天的女人有心思。就是美豔夫人在這裏囚禁,可除了不能出大殿外,非常自由,有什麼需要都是有求必應。
突利剛要詢問,忽見吳天轉過頭來,喝道:“滾,去把畢玄叫來,就說他吳爺爺來了。拉莫若是裝逼,老子可不伺候了。明天若是不到,老子就走人,我的時間可不是很多,更不會為了拉莫這麼一個小癟三而耽擱了其他事,我可沒有這般大的閑心和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
吳天一個‘滾’字如同炸雷似的在突利腦海中轟鳴,身體好像受到了重擊似地,他在再傻也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吳天無疑,而且天下也隻有吳天可以無視突厥人,因為突厥人最大的依仗已被吳天滅殺了。
三十萬的騎兵啊就成了吳天口中的菜,人頭更是放在了雁門關外,頡利可汗說殺就殺,與中原其他漢人的性格截然不同,行事囂張而且歹毒得很,中原的仁義之師在他身上看不到一點,看到的是魔鬼的風格。
突利連爬帶滾,神色恐懼地出了武神殿,吳天冷哼了一聲,不屑道:“老子既然接手了,那就別想打公主的主意。什麼玩意兒,一個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美了他。”
義成公主眼睛不由一亮,心中懸著的心放了回去,從吳天的態度看得出來,吳天是真的不願意她繼續留在大漠。義成公主很是感動,端起酒杯敬了吳天一杯,然後用衣袖遮擋著嘴一飲而盡,她有種想哭的衝動,從未有人這般關心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