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瞧著左冷禪狐假虎威,冷笑道:“我能造就你,也能毀掉你。”
言罷,手向左冷禪點去,左冷禪頓覺不妙,知道吳天要殺他。想轉身躲到葵花老祖背後,隻是他低估了吳天的實力,就是葵花老祖、張秉一、何足道、玉清神尼和不死頭陀未及反應過來,左冷禪身體已不能動彈,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把他的身體擠成肉醬。
嶽不群和任我行想尋個隱秘位置躲起來,尤其看到左冷禪那憋屈的死,震撼了兩人,覺得自己在吳天麵前就是一隻螻蟻一樣。
“想跑,晚了!”吳天話音未落,手從虛空抓去,嶽不群和任我行忽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們牽引出來,身體倒飛出去,直接落在雙手之中,一手掐著一人的脖子。
“每個人說話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你們也不能脫離這個懲罰的範圍。”吳天冷冷地看著兩人,不由輕蔑道:“在我麵前裝逼,不知說你們蠢還是說你們有小聰明。”
“你不怕我女兒恨你麼?”任我行仍在威脅,好像拿任盈盈威脅吳天,吳天就不會不管他。
嶽不群聽著任我行的威脅,心中暗喜,極其渴望吳天能看在女人的麵上放過他們一馬。他不想死,尤其是現在的他,心裏早已後悔了,他不敢激怒吳天,更不該當著眾人的麵打吳天的臉。
“我從不受任何人威脅,殺你,我沒有任何愧疚。”吳天盯著任我行那得意的眼神,忽覺老家夥是不是得病了,心道:“老子是受威脅的人麼?簡直是個白癡,若能受威脅,老子也不會走到今天的成就。”
哢嚓!任我行的脖子發出了這樣的令人恐懼的聲音,這預示著脖子的碎裂。隻見任我行的眼珠子凸出來了,不敢置信的目光凝固了,到死也沒有想到吳天這般瘋狂,這般冷酷無情。
嶽不群則亡魂俱冒,哀求道:“吳天,我……不敢了,放過我罷!”
哢嚓!這樣的聲音再次想起,嶽不群帶著不甘離開了。風清揚瞧著嶽不群和任我行在吳天麵前像極了一隻毫無反抗的雞,吳天隻是揮揮手,兩大高手就這樣死了。
“天道境下的人,要麼滾蛋,要麼死。”低於天道境的人,他連殺的心思都沒有,要不是左冷禪、嶽不群、任我行實在討人生厭,他也懶得出手清理。
百損道人看到吳天眨眼工夫就宰了三個接近天道境的高手,這是何等恐怖的手段。隻怕葵花老祖、張秉一等人也無法做到這般舉重若輕。他打退堂鼓了,他不想參與進來,反正活著才有希望,要是死了,那什麼希望都沒了。
當年若非抱著這樣的心思,他也不會活到現在,早死在張三豐的掌下。葵花老祖見到百損道人要走,剛想阻攔,豈料百損道人一點不猶豫地離開,正氣急的時候,東方不敗和無憂道長截住了百損道人,隻聽東方不敗冷笑道:“哪裏走,先生說你能走麼?堂堂天道高手,竟想蒙混過關,先前的囂張哪裏去了?”
無憂道長道:“百損道人,當年恩師任你離開,那是恩師大度,不與你計較。現在你竟死不知悔改,還想這武林大亂,留你不得。”
百損道人道:“貧道隻是路過,並未受邀而來,貧道離開,有什麼錯了?”
東方不敗譏笑道:“若先生必死無疑,隻怕你會趁火打劫。你這樣的人,本座見多了。既然來了,那留下來便是。黑木崖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低於天道境的人可以離開,其他人都留下,先生發話了,誰違抗,本座就宰了他。”
有不少半步天道之境的高手見到百損道人這等高手都想離開,顯然沒有把握留下吳天。原本的堅持開始動搖了,不少像嶽不群這樣的高手都紛紛脫離台上,剛跳下台子,林平之和風清揚紛紛出手,就是衝虛道長也參與了圍剿。
林平之譏嘲道:“既然選擇了,就要堅持下去,現在想跑,吳公子答應你,林某卻沒有答應。”
林平之出手的速度極快,幾乎把葵花寶典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林平之不給這些人喘息的機會,猛然出手,瞬間就宰了兩個同等級的高手。田伯光見此,哈哈大笑道:“徒兒殺的好,就該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