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還良知?你到底跟韓月是怎麼回事啊?”這一次,王玲玲偏要問這個問題,並要求顧文老師回答。
“恩,因為突然感到不合適,我感覺我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我。我不知道她想要什麼,她也不理解我。”顧文坦言道。
“她不理解你,你也不了解她。我的那個去,為什麼啊?那以前又是怎麼回事啊?”王玲玲表示不能理解,而且又有一些不屑。
顧文一字一句地把中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王玲玲越聽越好笑,然後一副十分輕鬆地樣子說道:“你們就為這件破事啊?哎,真是的,這有什麼啊?真是的,女孩子需要哄的嘛?我可不願看到你們就這樣吹了啊?”王玲玲像一個大人在笑小孩一樣,顯得如此的開心又幸災樂禍。
“可是,我心情也不好,剛要找她傾訴一下,她就這樣,我受不了。所以,就很堅決的說了分手,後來,又有些動搖。”顧文說這話裏,表示對剛才的決定一種悔恨,但是,這句話像一個鐵籠一樣困住了自己,使得他不願承認其實自己是過分了些。
“哎,這有什麼啊?我給你說,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這笨蛋,不知道珍惜啊?怎麼就能說出那句話啊?”王玲玲在取笑顧文之餘決定要幫助這兩人複合,即使她的心中有一個邪惡的想法,不想這倆人在一起,但是,她還是壓製住了。
顧文想了一下午,他想起了自己跟韓月在一起的所有快樂,一起吃過的糖葫蘆,一起喝過的奶茶,一起壓過的馬路,甚至一起雨中被淋濕,風中被凍,這些事情都是這麼小,但又那麼重要,在自己的心上仿佛是一個千斤的秤砣,無比的沉重,這種沉重不是負擔,而是一種充實的感覺。沒有這些,就會感到空虛。
“哦,你能,你能解決這個問題?”顧文滿是希望的問,以一種憧憬的眼神。
“嗬嗬,能,交給我吧。但是,我想問你,那老板讓你幹什麼,你這麼不爽啊?”王玲玲又提起了出版公司與顧文發生分歧的這件事。
“他讓我的小說加一些能迎合讀者口味的東西,比如什麼校花被虐、風花雪月之類的,我不能接受,所以就有了分歧。於是,我就跟老板吵起來了,所以,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顧文說著,表示很不情願,又特別為難。
“哦,有悖於你的理想和初衷。我支持你,但是,接下來你打算怎麼樣?”王玲玲說。
“不知道,沒想好啊。我現在在想怎樣跟韓月和好呢。”顧文現在比起中午來更焦慮了,因為,他後悔自己說了那句萬萬不該說的話。
“沒事,會好起來的。相信我!”王玲玲笑著說。
顧文看到這笑,如此的溫暖,仿佛忽看到韓月在笑一樣,如此動人。他這麼看了王玲玲一眼,眼神又匆忙地從王玲玲的目光裏回來了。
王玲玲和顧文一起吃過飯,他倆又聊了一些不著邊際的事情,後來關於文學方麵的東西,倆人互相都深有感觸。
“你在文學方麵有什麼理想嗎?”王玲玲聊著聊著忽然這麼問了起來。
“恩,算有吧,我希望我的文字能夠給大家帶來一些感觸,從而讓讀者能更好地熱愛生活,或者說享受生活。”顧問思索了一下,回答。
“恩,那你更喜歡詩歌還是小說?我知道你兩方麵都很強。”王玲玲又問道。
“詩吧應該,我覺得它更加的無功利性,更加能表達我心中的情愫,雖然,可能很難懂。但是,我更喜歡它,因為它會懂我。”顧文很堅決的說。
“哦。這一點,我正好與你不同,我更喜歡散文,因為它能很感性的外化心中所想,而且又有另一種美感,讓人著迷啊。還有,它不會像小說一樣冗長,又比詩歌易懂。所以,我喜歡它多一點。不過,我也喜歡一些比較容易理解的詩,比如當代的席慕容,我就很喜歡。”王玲玲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後來,他倆又聊到了各地方的菜係,說的不亦樂乎,顧文也好像忘了自己是一個剛“失戀”的人。
“哎,你最近看沒看《失戀三十三天》啊?”王玲玲又問起了最近這部很紅的電影。
“恩,看了。不是每個黃小仙都會有個王小賤,所以,愛情不是曹操,不會說到就到。”顧文說。
“恩。我可不希望你失戀啊。所以,你要仗著我啊。那這頓飯,恩?”王玲玲詭異的笑著。
“行,我請。”顧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