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六章 聯眾的輕視(1 / 2)

“這是這幾個月以來的大體情況!”當楚小鬆回到可兒快餐店的時候,陳伊真走了過來,將這幾個月的季度報告遞到了楚小鬆的手上,楚小鬆接過季度報告,但是卻沒有立即翻開閱覽,反而說道:“這一陣子可兒怎麼樣?在學校乖不乖啊?”

陳伊真一愣,片刻之後,便緩緩地笑道:“你還是那個曾經的你,你並沒有變呢?”

楚小鬆聞言,疑惑地抬起頭,說道:“什麼?”

“本來以為經過了這大半年,你已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卻想不到你竟然一點都沒有變!”陳伊真的眼神很溫柔,楚小鬆看到這眼神,微微眯了起來,雖然不刺眼,但是卻讓楚小鬆的內心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所以他才會做出這種在陳伊真看來十分幼稚的表情來。

“小鬆,你並沒有變,你還是那個你!”陳伊真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又重複了一遍,而也就是這一句話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讓楚小鬆的內心猛然一種觸動。

“你出去吧!”楚小鬆緩緩地閉上眼,直到對方走出了辦公室,他才緩緩地歎了一口氣。

“或許,真的沒有變過吧,曾經的楚小鬆還是那麼幼稚,那麼執著,對那些事情放不下,對任何人都是那麼的多情,曾經想著要改變自己,想著或許自己無情一點說不定會多麼的自在,也曾經想過自己並不需要那麼好,但是卻始終像是個懦夫一般一樣猶豫不決,遇到關鍵的問題便一直拖著,根本就不知道在後麵也許會發展成什麼摸樣!”

也就是像《黃帝內經》裏麵說的那樣,聖賢們都是防範於未然,如果真的等到後麵,就基本無法改變了,楚小鬆就是有著這樣特性,以至於痛苦的不隻是他一個人而已,受到他牽連的還有很多的人,其中的董婷婷,孫小愛,陳伊真以至於唐小嫣都是他現在猶豫不決的人,到了後麵肯定會發展成讓人無法控製的狀態。

其實楚小鬆也知道這樣的結果,隻是他卻總是不想去想,但是事情的變化在一點點地變化,最終的結果早已注定,但是楚小鬆卻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就是因為他的猶豫不果斷,以至於到了現在,很多人都受到了牽製,現在陳伊真突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其實也是指楚小鬆很看重感情,但是也注定了楚小鬆在這個上麵的失敗,因為他太執著這個的緣故了。

當年諸葛亮從茅舍出來的時候,就說過:“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其實人生就好比的是一場夢,一本書,一本小說而已,偏偏楚小鬆看不透,現在陳伊真突然點了出來,倒是讓楚小鬆覺得這個世界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但是這樣並不表示自己需要變得無情,隻是提醒他需要將這些慢慢地看淡。

殊不知那禪宗的看法,不就是“看上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嗎?前麵時候便是普通人眼中的山水,中間的山水是開悟之人眼中的山水,好比一張白紙能折疊成紙鶴與小船,那紙鶴與小船便是山水,但那張不變的白紙便是道,便是那本性,而到了最後的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是已經知道白紙的前提下,一直一切真,山也是水,水也是山,山還是山,水還是水,都是一個,沒有哪一個不是哪一個。

所以現在有情還是有情,楚小鬆對這些人有感情自然還有感情,為什麼呢,就像是在夢中一樣,又有哪一個不是自己呢?楚小鬆突然想大笑,但是這個時候,隻怕別人會說自己是瘋子,但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楚小鬆並沒有翻開那份季度上的具體數額,因為這些對自己都沒有必要了,他現在唯一要做的是,就是想要從夢中醒過來,不過已經將那些企業弄上去的,還是自然要要讓他發展下去。

因為他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他還想要好多人都能夠醒過來,就像是明朝的張三豐在《無根樹》裏麵寫的那些詞一樣,人就像是一個沒有根的浮萍,到處搖蕩,即便是真的富貴一生又能如何,在佛家將,天上的人和地上的人算,上麵一天,地下的人五十年,所以看地上的這些人真是可憐呢,兩天就死掉了,楚小鬆走出了可兒快餐店,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一些什麼。

因為他覺得自己的頭腦似乎有些問題了,而這個時候,他想到了當初的慕容俊傑,這個學儒家大道的小子,最後他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自己最近遇到了一些迷惑,想要和他談論一些人生未來上的問題,雖然覺得自己這個商人去找人家一個自認為君子的人談人生很滑稽,但是他卻根本沒有什麼辦法,因為他現在如果不去找對方談論一下的話,他怕自己腦袋會爆掉。

等到的見到慕容俊傑,楚小鬆突然覺得這個家夥似乎又比以前精神了,慕容俊傑見到楚小鬆,隻是笑笑,隨後道:“你不用說什麼,我知道你現在遇到的問題,其實之前也有過很多的人來找過我的師傅,那個時候,我經常在旁邊聽他講,自然也會一些相人之術,還有就是那些商人們所遇到的問題,你是一個商人,我猜你現在定然也是遇到這種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