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話,那就當我給你加一注取勝的籌碼。”樊薄文把我棲在身下,唇角勾勒了一個壞壞的笑容。
我從他的笑容裏感受到了危險,企圖躲開他邪惡的目光,眼眸垂下……
偏又看見他身下鼓囊囊的某個地方,登時我臉紅了個徹底,“樊薄文你、你、你……”
我已經舌頭打結,不知所措。
偏這家夥還戲弄的說,“怎麼?還是個處嗎?”
“當然了!你快放開我!”
“你之前不是說和方井初在一起了?”
我:“……”
情急下,我居然把自己以前扯過的謊話給忘記了。不管了,先保住自己的貞潔要緊。我小手用力一推他的胸口,雖然沒什麼用但至少我態度是強勢的,“你不要鬧了,快放開我。我真的是第一次,而且第一次是要留給未來老公的,快穿上你的衣服吧!”
“那,明天早上就領證。”
我一瞬間忘記了羞澀,抬頭怔怔的看著麵前人。
“你……你說什麼?”
樊薄文的進攻也停止了,認真的和我對視。
我們望著對方的眼睛三兩秒鍾後,他唇角揚起,笑的非常溫暖,他對我說,“哼哼,我從上學那年就想娶你了,分開多少年就想了多少年。”
他的話然我心動,噗通噗通。
他又說,“為了你,我求學期間一直在跳級,整個大學時光都在運動瘦身,回國後剛剛理順公司就聯係當年的同學,否則你以為第一次的同學會是方井初聯係的所有人嗎?”
我驚的捂住了嘴巴,難道不是方學長嗎?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曾經的樊胖子說他為了我減肥誒,說他一直跳級是為了等我長大?
我開始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他,他誠懇的表情告訴我他說的都是實話,但是也太讓人震驚了!
我斜視他,“所以……你一邊想我,一邊成了念念的爸爸?”
“嗤。”樊薄文偏頭一笑後揉了我的發頂,“念念會還給他的媽媽。”
“哇,還打算拋妻棄子啊。”我繼續斜視他。
樊薄文跟我講不通的樣子,終於耗幹了耐心。他一下子把我壓在床上,順勢向下一退我的褲子,我原本的那些廢話都沒了。
他有些煩躁的說,“你這種女人,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也不必解釋了。”
“別別,你解釋解釋吧,我會聽的。”
我打算用說話分散他的注意力,但計劃失敗,人被他壓得死死的,身體也被頂到了動也動不了的地步。
其實,我知道我逃不開了,也並不是真的很想逃。
我想把我珍貴的第一次給最愛的人,最起碼這一點做到了。隻是心中萬分糾結有花無果是多悲涼的事情。
盡管他說……
樊薄文的呼吸越發的急促,他親吻著我的臉頰,脖頸,像密密麻麻打在身上的細雨,又像是身上翻滾過火浪,濕漉漉、粘稠、又火辣辣的熱烈著。
我的意識開始變得不清醒,我問自己:我還要不要堅定我的立場,不做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人?其實我可以在最後的一瞬間把他推開的。
但是我卻選擇了糊塗的過一回。
因為他說,他等了我那麼多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