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裝瘋賣傻倒是有一套,想吃燒雞?老夫就不給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老頭純粹把嶽小非說的話當笑話看了,打趣兒了兩句也沒再管他,起身往馬車那邊走去,走著還不忘朝路上躺著的人腦袋上踹上一腳,有恢複過來正在呻吟的人也被這補上的一腳有給踹暈了過去。
“行了,別偷偷摸摸的了,出來,人都給你解決完了,還怕什麼?”老頭衝著馬車喊道,小窗的簾子一角又是應聲落下,車內沉默了一會兒,先前被打的青年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嘴角還有紅腫的印記,發冠束起的頭發也有些發絲淩亂。
青年走到老頭跟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再次拱手拜下,“多....多虧老先....前輩搭救,不然被這幫歹人挾持,小生真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這青年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完全沒想到本沒有什麼希望的一個老頭有這樣的身手,不過隻要能幫他們逃出生天,他還是樂得以禮相待的。
“行了,你也就是碰運氣碰到了我,要謝就謝你帶金子給的多,老頭子我也
就是看在錢的麵子上,也別講那些虛的了,你們怎麼回事,怎麼會被這幫人抓了?”
青年別老頭撞破心思,也顯得有些窘迫,聽見老頭問起緣由,臉色有些糾結,一咬牙好像下定決心,還是講實情告訴了老頭。
原來他與車上的女子同是大源府人士,那女子本是大源府府主李氏的千金,青年名叫林儒生,大源府的一名秀才,寫得一手詞文在府中也有些名望。李府主向來疼愛自己的女兒,還特意找了林儒生來教女兒一些詩書詞文。
李家千金自幼受寵,從小也是有求必應,在自家父母麵前也愛耍些性子,那日與李府主拌了兩句嘴,賭氣得帶著林儒生出城散心,平日裏帶著的護衛也都被趕走,而且她畢竟是大源府府主的女兒,呆的地方又是自家地盤,平日裏被人捧著還來不及,也就沒想著會遇到這樣的事。
沒成想不過出城幾裏路,就被歹人挾持,連哪個方向都不知道,一連都被帶著走了許多天了,先前一直看得很嚴,今晚才有機會求救。
林儒生大概講了講自己的遭遇,其實老頭也沒怎麼聽他說的話,注意力都在一旁研究屍體的嶽小非身上。
“前輩如果願意,小生想請前輩與我們一起回大源府去,您救了李小姐,李府主一定很高興見到您,還會給您更多的獎賞。”林儒生沒注意到老頭的注意力都不在他這裏,依然很謙卑得彎腰拱手,試著開口詢問到。
“得了吧,你不就怕這路上玩意又有個什麼閃失想讓我老頭護你一程麼,小書童,救你們是看在你這袋錢的份上,別說那府主給賞錢什麼的,我沒那時間也沒那興趣。”
“前輩說的是,小生隻是隨口一提,冒犯之處還請老先生莫要見怪。”林儒生聽得老頭的語氣有幾分不滿,知曉自己方才的說辭也是有些唐突了,當下這人害的最不得,所以趕忙告罪。
“不夠看你這書生樣子估計也沒什麼本事,會寫兩個字碰到那些不要命的可沒用,況且你還帶著個姑娘。”
“前輩明察,那不知前輩是否願意......”林儒生從這話了似乎聽出了點轉機,以為老頭答應了帶他們回去,趕忙開口。
“我就算了,不過我可以找個人帶你們回去。”說著朝嶽小非那邊走去。
此時的嶽小非一直再研究倒在地上的屍體,第一次見到真的死人不知為何他雖然還怕卻又有些好奇,圍著幾句屍體不知幹嗎,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猛地嚇了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