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該不會打算就這麼一直什麼都不做吧?如果我沒記錯現在是晚上,好像你還有一個情婦該盡的義務。”
奚浱勾唇看著聶暖頃不知所措的緊抿著嘴唇,伸手掰過那張刻意回避她的臉,灼熱的目光毫不避諱的挑釁著。
“你不用刻意的提醒我,我知道我該怎麼做的。”聶暖頃垂眸,輕吐了一口氣,然後快速的起身,用盡說所有的力氣慢慢的將他偉岸的身體從草地上扶起來。
剛剛還沉浸在美好的幻境中,她以為夢碎的聲音不會這麼快就來臨,可是奚浱毫無溫度的一句情婦讓她知道那不過隻是他一時的憐憫,與愛無關的。
聶暖頃纖細的手指將他襯衣上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去,那一身健碩的肌肉透著琥珀色的光澤,在他的配合下襯衣很快就被除去,滑落在蔥綠的草地上。
她的羞澀被奚浱看在眼底,微微挑眉看著她怯怯的扭過頭把手小心翼翼的移到那條奢華的皮帶上。
以為不過是一條皮帶而已,應該很快就能解開,可是手上笨拙的動作讓她明白過來那條奢華的皮帶是她不曾見過的繁瑣。
“女人,最好還是把臉轉過來,你不看著手上的動作解得開嗎?”奚浱雙手環在胸前,挑唇輕笑。
他曖昧的提醒讓聶暖頃的頭垂得更低,不自在的撇過臉將視線轉移到手上的動作上,手無意間觸碰到他男性的象征慌忙的抽回。
“對不起,那個皮帶我不是很懂,你可不可以自己解開。”輕喘著紊亂的氣息,聶暖頃羞紅了臉用很輕的聲音探究的問道,驚滯的眸子始終望著那一地的蔥綠。
“不要,你是我的女人,幫我寬衣是你該做的,不是嗎?不要用那種青澀的神情勾引我,如果不聽話我可能一直不會放過你,說不定在這裏待上幾天都是有可能的。”
看著聶暖頃不自在的神情,奚浱得意的揚起唇角,湊近她的耳邊魅惑的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拉過她的手放在他腰間的皮帶上。
她越是羞澀,反而讓他覺得更有了撩撥她的興致。
聶暖頃抬起眼瞼,黛眉微蹙的瞪了他一眼,那一句即將出口的混蛋在到唇邊的一刻又咽了下去。
因為他的話的確不單單隻是一句玩笑,這個男人充沛的精力是她所見識過的,所以如果不順著他的意思,她真的有可能被他折磨到精疲力盡。
想到這裏,聶暖頃把心一橫,佯裝仔細的研究起那條皮帶,她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它永遠不要被解開。
“聶暖頃,如果你在我說完這句話五秒鍾之內不解開它,後果自負!”奚浱已經失去耐性,再這麼下去估計天亮了還耗在這條該死的皮帶上。
慍怒的眼神毫不客氣的望進她清澈的水眸裏,看來今天對她太好了,這女人竟然有些得意忘形,耍起小女孩的脾氣來了。
他的話果然奏效,聶暖頃很快就將皮帶解開了,那一句後果自負讓她心有餘悸,可是一個情婦該做的還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