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青坐在莫回頭的吧台旁看著調酒師熟練的調出一杯又一杯的酒,感歎自己怎麼就學不會呢?為什麼自己調出來的永遠都是又苦又澀。
“要來一杯酒麼?”看到老板娘悶悶不樂,李銘宇給易傾青遞去一杯酒。
易傾青搖頭謝過,她已經不靠喝酒偽裝自己。那些在職場染的鉛華已經慢慢的褪色,她開始變回原來的樣子。
“在等老板?”李銘宇又問。
易傾青回答是,秦岩約了她吃飯,可現在已經九點了他還沒有回來。昨晚她沒有怎麼睡覺,現在困意來襲:“我去睡一會兒,他來了你叫我。”
李銘宇應聲答應。
等到秦岩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了,易傾青睡的正沉。
“她等你等到現在。”李銘宇對秦岩說。
秦岩揮手示意李銘宇出去,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易傾青身上。
不是說易傾青是最會為自己著想的麼?怎麼這個時候寧願餓著肚子也要等他。他本以為她早吃了。
易傾青覺得這一覺睡的很舒服,想翻個身繼續睡可是碰到了秦岩的身體。
“你贏了。”秦岩對易傾青說,像是在宣布一件事情的勝利。
易傾青緩慢的起身,毫無形象的打哈切:“哦。”雖然不知道贏了什麼,但是輸實在不光彩。
秦岩又說:“我以後都不敢晚回來了。”
易傾青品了品他這句話的意思直翻白眼。
“我們去旅行吧,我和你還沒有去過一個像樣的地方。”秦岩替易傾青把頭發梳理好。
“去哪裏?”她不好直接拒絕隻好先問清楚。
秦岩覺得有希望:“雲南。”
本想吐槽拒絕一下的易傾青改變了心意,她以前去過雲南,那地方讓人流連忘返。
很快他們定好了日子,決定在下星期出發。而這一趟旅行讓命運又兜兜轉轉了一圈。秦岩追悔莫及的也就是這一場旅行。
劉韻歡歡喜喜的幫易傾青打包東西,最後還神神秘秘的塞給易傾青兩包杜蕾斯,還偷偷的湊到易傾青耳邊說:“沒結婚可別造人!”
易傾青一聽傻了,真是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實屬無奈帶著兩包避孕套上路。
“你想去雲南的哪裏?”秦岩坐在火車上問易傾青。之前訂好了飛機票可易傾青偏要坐火車,說這樣才有氣氛。秦岩沒辦法,坐著讓屁股都疼的椅子舍命陪君子。
易傾青摘下耳機說:“大理洱海。”
“有點誌氣行不行,洱海都爛大街了。有沒有別的想去的地方?”秦岩剝著瓜子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