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青覺得有些渴,她想喝水。腿也有些酸,這片紅毯像是沒有盡頭。而身邊的詹林笑對所有人卻沒有分她一點兒目光。
怎麼辦?她想停下了,她想喝水。她剛伸出手就接到一杯水,是秦岩。秦岩哭著把水給她。口中還說著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易傾青想辯解可是唐舒又出現了,她拉著詹林跑了,留在易傾青在這片紅毯上。
後來不知怎麼的所有人都走光了,易傾青一個人站在婚禮大廳的正中央,掉一滴眼淚都會有回聲。
“我要結婚了為什麼新娘不是你,你要結婚了為什麼新郎不是我。”
一個聲音傳到易傾青的耳朵裏。隨後見到了邱毅寬。
邱毅寬拉著易傾青的手兩個人跳起舞來,他們一直跳一直跳……
“我要走了,我要結婚了。”邱毅寬跳累了和易傾青告別。易傾青笑著揮揮手,送走了最後一個人。
後來啊,她一個人跳,聽著音樂一個人跳了一支又一支舞。
鬧鍾準時的在上午8:00響起,易傾青慢慢的睜開眼睛。淚痕還沒有幹,原來那個夢那麼長。
她現在該怎麼做?易傾青想問,可是沒有人能告訴她。因為是錯的,她這樣做是錯的。走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總會忘記,時間總會過去。
終於易傾青訂好了回上海的飛機票,這一路她再也不能半路逃走。
‘我要走了。’她發了一天短信給詹林告別。
等了兩個小時,易傾青覺得詹林應該不會送她了吧。收拾好東西拿好房卡準備退房。誰知一開門就看見詹林。
“不多留幾天?”詹林問。
易傾青笑著說:“不了,家裏還有事。”她本想祝福,可是怎麼也不願意說出白頭到老的話。
“不泡杯茶?”詹林覺得站在門外聊天有些不妥。
易傾青點頭,放好剛剛收拾好的行李泡起茶來。
茶泡好了,可詹林卻喝不下去:“怎麼說也等我結完婚再走,這樣太不仗義了!”
“周詩儀呢?”易傾青不想討論結婚這個話題。
詹林沉吟了片刻:“她偷偷跟我去了西藏,結果碰到了狩獵人,把她的腿打傷了。之後在西藏支教。她很喜歡當老師的生活,現在過得很快樂。”
除了震驚易傾青說不出話來,那個曾經在會議上咄咄逼人的周詩儀居然成了山村老師。總覺得哪裏奇怪,易傾青又問:“那她的腿好了吧。”
“斷了,需要拐杖才能行走。”詹林沒打算瞞著。
“你沒保護好她。”易傾青下定論。
詹林舔一舔嘴唇:“我並不知道她跟著,隻是在一年後我聯係她才知道曾經有那樣的事。”無論怎麼說詹林都是自責的,周詩儀是因為他才會去西藏,也是因為他一輩子才殘疾。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他才徹底醒悟,有些決定錯了就是錯了,而代價往往都是要自己加倍承受。唯一能安慰他的就是周詩儀現在很快樂,她很開心的過每一天。
“我想去找她。”易傾青想去看看周詩儀,那個拿起包說走就能走的姑娘。愛錯一個人,追錯一個人的代價太重了。
捫心自問,她自己又能好到哪去。她還不如周詩儀,她不如她爽快,不如她堅持,不如她樂觀。
詹林最後又說:“再過三天我結婚,你留到那時候再走吧。”
易傾青終於鼓起勇氣說:“詹林,你這樣很卑鄙。我為什麼來你真的不知道麼?我為什麼走你又真的不明白麼?我們何必這樣。”
“我是喜歡你,現在還喜歡你。可是那又怎樣,你要結婚了。詹先生我發了一個短信勾引你,於是你現在來找我這算什麼!我自己作死你別管我就讓我自己死。”易傾青歇斯底裏。
詹林看著易傾青沒說話,易傾青靜下來又說:“你這樣做比我當初還要狠,至少我說了我們不可能。而你現在呢?是等著我求你然後再給我一耳光麼?我做不到,詹林,我已經夠沒有尊嚴了,我求你,讓我們好聚好散。”
她向來絕情,就算是現在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些話。詹林於她再重要也比不上尊嚴。
“你要我怎麼做?”詹林直起身問。
易傾青氣的跳腳,拉起行李箱要走。詹林毫不猶豫的抓住易傾青的手把她按在床上,吻落了下來,身體覆了上來。
不顧易傾青的針紮撕破了她的衣服,撫摸,揉捏,深吻。一切的一切都在挑戰易傾青的耐性。終於易傾青不掙紮了,腿盤上他的腰,手繞著他的脖頸期待他更深的動作。
一陣刺痛把她拉回了現實,猛然驚醒,她在做什麼!剛想推開他可是嘴裏控製不住吟出聲,之後的事情完全在詹林的掌控之內。伴隨著詹林的喘息聲她迷迷糊糊的錯過了那趟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