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寂靜,天色黯淡,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眾多圖謀不軌之人心含打算,內覺詭計,所有事情的苗頭都指向了一個人,楊凡。
北京…李聰購買的宅子內,之前的那個蠱師正處於地下室,吐息吸納,在他的身旁全都是以陰氣圍繞的黑風,都已經成型了,可想這陰氣之重,而在他的麵前還有一個個的陶罐,大小不一,裏麵都散發著嗡嗡的聲音。
最後,蠱師睜開了眼,麵色從蒼白慢慢的轉化成紅潤,他看著眼前的一隻畸形長蟲,麵色陰沉無比。“這楊凡…簡直是好手段,能把我的白毛長足蟲打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惡。”這長足蟲與他心靈相依,乃精血培養出,也就等於是說長足蟲若是受到了傷害,他的主人蠱師也好不到哪裏去。
“不僅免疫我的蠱毒,還有空間能力等不一的手段,這楊凡到底是何人,看不透啊。”蠱師眼球如同毒蛇般的在眼眶中旋轉著,無比陰毒的目光投向地下室的牆麵上。
“就看另一隻蠱蟲和她的表現了。”這蠱師好像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充滿惡毒,“楊凡,和我鬥,你還嫩著點。”
這時樓上響起了下樓聲,鞋子踩在鐵梯上的聲音格外的響亮,漸漸的,李聰從上麵走了下來,此時的他麵色桀驁不馴,眉宇間如同倆把長槍犀利,氣息湧而不熄,如同君主一般臨世,這時的李聰,恐怕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蠱師抬頭一看,麵色一驚,立馬變得軟弱了下來,基本是本能的反應,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李聰。
“聰少。”
李聰默默的點了點頭,走到了蠱師的麵前,身子不高,卻給了蠱師一種極其強大的威懾力,他看了看腳下的白毛長足蟲,伸出手拿了起來,看著其凹凸不平的身軀,麵色戲謔,“你不是說這次手到擒來嗎?最後還出了這麼多的差誤。”
“聰少…我,屬下該死。”蠱師連忙跪下,不斷的磕頭,一滴滴的冷汗從額頭上流下,嘀嗒在地上。
“放心,我現在是不會殺你的,你的蠱蟲還在葉清雅的體內,你一死,那蟲子也得死,這樣遊戲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感謝你,楊凡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哎,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李聰扶著頭大笑著,就像一個變態狂般,有著一種變態的心理。
“屬下受寵若驚。”蠱師恭敬的說道,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李聰的手段他非常清楚,死在後者手上的人不計其數,也就是因為其那種極端的心理。
李聰摩撫著手指,眼神淡漠,隨後一聲不吭的轉身離開了,在上樓之前,他還不忘轉個頭對著蠱師說道:“線人報道,楊凡去了雲南,他去幹什麼,想必你心裏也有點數,接下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祝你好運。”
望著李聰消失了的背影,蠱師頓時變得凶戾起來,“楊凡…”他對楊凡的憎恨已經到了一種極高的境界,恨不得現在就把楊凡挫骨揚灰,楊凡的所作所為,看起來小,卻給他造成了難以估量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