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雲南了…嗬…辦事還是另有所圖呢。”蠱師麵露一個凶殘的笑容。
北土莊內,拓跋氏家族的所在地。
進入莊園的路上,拓跋狐一人漫步走著,現在的他又恢複了那副模樣,淡笑平生,不久,他推開了房子的大門,入眼的是一副堂皇碧輝的場景,而殿後,還有一個古老的房屋,裏麵坐著不少元老級別的老人。
拓跋狐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慢慢走了進去,走到正中間後,微微抬首,道:“見過父親,各位爺爺奶奶,拓跋狐在下有禮了。”
“不必多禮。”在眾多元老之上,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身穿錦繡黑袍,麵龐剛毅,他正是當代拓跋氏族長,拓跋狐的父親,拓跋煌羅。
“父親,這次你們突然召我回來,是為何事。”拓跋狐不解的問道,雖是在問,可是嘴角那笑容,卻好像已經知道了一切,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說最近你與司馬家族的那個司馬皆封遇上了。”拓跋煌羅抬了抬眼皮,用手撐住了下巴,淡漠的說道。
拓跋狐聳肩笑道:“的確如此。”
“結果如何。”拓跋煌羅的語氣就仿佛拓跋狐不是他的孩子般,冷漠無任何感情。
“你說呢?和那些不入流的紈絝子弟比起來,即使他與我等級一樣也入不了我的眼。”拓跋狐道。
拓跋煌羅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沒有再見說什麼了,許久才沉重的道:“你爺爺的病越來越重了,華老也來看過了,結果…”他搖了搖頭,不言而喻。
拓跋狐一愣,然後不語,招呼都沒打一個就轉身走出了大廳,那些元老們也沒有阻擋,一直在那歎息著,顯然對拓跋烈的病情很關心。
最後他來到了一個充滿古風的院子中,這裏理家族遠了幾百米,平時無人打擾,小橋流水,柳樹小鳥,是一個非常清雅的地方,而這裏的主人就是他的爺爺拓跋烈。
他走到了院子外,推開門走了進去,院子裏麵也非常的樸素,隻有一個石桌,上麵一副象棋,另一旁則是一個搖椅。
“爺爺…”拓跋狐走進了房間內,床上有一個閉著眼睛的老人,老人緊閉雙眼,麵色毫無血色,平躺在床上,若不是還有呼吸,恐怕都會認為這人已經死了。
老人滿頭的白發,從麵容來看倒是非常的老當益壯,硬朗的很,可是其氣血不足,眉間還有死紋橫布,印堂發黑,一副將死模樣。
“凡哥…你要趕緊回來啊,我爺爺已經時日無多了。”拓跋狐看著床上的老人,留戀了幾眼,然後悄悄的關上門,離開了這個讓他傷心又讓他懷念的地方。
蘇婷韻與上官熙已經被他送回了雲海,北京太過複雜,他不想讓她們遭受不該遭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