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齊淡墨也就退下,準備回房歇息,當上了公主,必然會取得別人的注意,想低調也難啊。
剛進房門,就有一股蠻力一把拉過她,狠狠地吻住她。
又是這青草味!
這敖塵傾不怕死嗎!
敖塵傾上下其手,脫去齊淡墨一件披風,把她逼入牆角。
這敖塵傾想幹嘛!齊淡墨心中一步,真是越來越不把她放眼裏了。
“噗。”齊淡墨運功,一掌集中他的胸膛,他吐出口鮮血,卻一直盯著齊淡墨不放。
“為什麼你是我妹妹!”敖塵傾歇斯底裏地大吼。
當皇上頒布那件事後,敖塵傾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為什麼是妹妹?
“獨孤……也很難接受。”事到如今,齊淡墨也不好爭執什麼,也許是天意弄人,而兩人,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嗬嗬。”他冷笑,她偏過頭,她不想看到他此時此刻這怨恨的眼神。
“天色已晚,皇兄……請回吧。”齊淡墨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喊他“皇兄”。
敖塵傾身體一震,腳步不穩而後退幾步才穩住了身子,她剛剛叫自己什麼?皇兄!是皇兄啊!
果然是個無情之人,她居然會那麼狠心,他多麼努力地追上她的腳步,可她,卻偏離了軌道。
“那皇兄,先行告退了。”敖塵傾轉過身,大步流星地離去。
看來,今晚刺殺皇後的計劃,得先擱下了。
次日,西韻早早的就拿了糕點進屋,發現她家公子,早已不在房內,會去哪了呢?
原來,瀧城也有長安街啊,隻不過……
那日的長安落雨,恐是再也見不著了,那把油紙傘,油紙傘下的少年,也不會出現了。
橋上孤影獨行,河水再也蕩漾不出你的身影。
齊淡墨在橋上一站,便是一個上午,周圍的路人好奇的看著這個俊的完美的男子為何站在橋上,久久不離開。
“公主,你看!那位男子,好俊。”酒樓的二樓的旁窗,坐著一位端莊的青衣女子。
那位被稱為公主的女子,偏過頭看去,眼裏閃過一絲驚歎,想不到剛來雲國,便遇見這美男子。
“離洛,幫我查查,他是誰?”
“是。”
若是他說那家名門大少或者是帝皇之子,必要回去向父皇許下這門親事。
而她,就是雲國的左鄰國的公主,葉檀。
齊淡墨終於是要離開,葉檀趁機跟在她身後,跟蹤是小事,知道夫家才是大事。
一路跟來,齊淡墨在皇都停下,把公主王爺的令牌拿出給守門的士兵看,放行。
葉檀心中大喜,她見過這令牌,這令牌是皇帝之子的身份令牌。
葉檀飛鴿傳書,把這件事告訴給她的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