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不禁抿唇一笑,道:“多蘿那丫頭今日沒來。”
鬆風有些失落地點了點頭,尷尬一笑,未作言語。
“她現在在你們的老地方等你。”我道。
鬆風抬眼看著我,麵帶驚訝和不解。
我笑道:“你忘了?今天是你的生辰。多蘿可是年年記得,她即使忘了自己的生日,也不會忘了你的。”
聞言,鬆風大喜,向我抱了抱拳,道:“多謝格格。”
我點點頭,道:“去吧。”
是夜,月色清明。
更完衣,我便遣退丫頭,獨自對鏡梳妝。
瑞瑄不知何時來到我身後,微笑著接過我手中的香木梳子輕柔地為我順著頭發。
我道:“今夜,你留宿於此麼?”
瑞瑄道:“自然,這裏才是我的歸宿。”
我微微一笑,自首飾盒裏拿出當年瑞瑄送我的星辰花發簪,仔細又深情地凝望著:“它一點都沒變。你呢?你可變了?”我抬眼看著瑞瑄。
瑞瑄點點頭,將我的三千發絲綰成一個鬆散的發髻:“變了。心裏又多住了一個你。”
“綰青絲。”我抬手撫著頭上的發髻,然後又將它弄散,取其中一小撮,與瑞瑄的發尾綁在一起。
“結同心。”瑞瑄唇角含笑,溫柔地凝視著我。
我環過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腹上,靜默地感受著他灼熱的體溫。
剛準備入睡,門口又響起了晴雨急切的聲音:“貝勒爺,不好了,姑娘又腹痛了!”
瑞瑄不悅地坐起身,冷聲道:“離臨盆還有兩個多月,怎會夜夜腹痛?你是她的貼身丫鬟,如何把你們姑娘伺候成這般模樣?”
聞言,晴雨語帶慌張,道:“奴婢,奴婢不知啊!姑娘許是太過思念貝勒爺才會如此的!”
我正要開口,瑞瑄卻止了我的話:“你要把我推向別人推到幾時?”
“我……”我一時語塞。
“冬語。”瑞瑄捧住我的臉,在我唇間輕輕一吻,道,“之前我是氣你把我推向別人,才去蓉兒那兒的。可你脾氣有時候實在太硬,我若再任你胡作非為,豈非生生斷送了我們的情誼?”
“瑞瑄……”我眼眶不禁一熱,落下眼淚,“是我錯了。我不該為了做一個賢惠的妻子而大方地將你拱手讓人。”
瑞瑄摸了摸我的臉蛋,道:“你明白就好。”
語畢,伸手放下床帳,道,“你還杵在門外做什麼?還不快回去告訴你們姑娘莫要天天使這種令人厭煩的招數!她當本貝勒是傻子麼?”
“是是!奴婢立馬就回去!”聽瑞瑄語氣微惱,晴雨一刻都不敢逗留,連忙離開。
晴雨一離開,瑞瑄迅速把注意力轉了回來,看著我,目光溫柔:“都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今夜,應該加把勁兒。”
我麵頰一紅,道:“你越發……”
話音未落,瑞瑄的熱吻便襲了下來。
一室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