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我了解,我才勸你的,別看你現在大大咧咧,脾氣暴躁,可是你的心裏依舊是軟弱敏感的。你不是不在乎,而是害怕被人傷害。”
“笑笑,我比大一點,就當我以兄長的名義,勸你,還是為自己的以後,考慮一下吧。”
許柏晴終追不舍的教育著我,非但沒讓我覺得煩躁,反而覺得十分溫暖,被人關係的十分溫暖。
“好,我答應你,等我有了男人,帶過來給你過目。”
我女流氓一般囂張的說道。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隻在萬寧停留了短短的兩天,就離開了萬寧,雖然許柏晴和我都有些不舍,但是我們習慣了孤獨的人,也不會接受不了離別。
我依舊喜歡四處流浪,這些年我還是要感謝清風和我的父親,因為不是他們傳授我術法,在這若大的世界,我還真是沒辦大想如今這樣自在的活著。
雖說母親已經去世了十幾年,但是我曾經在母親墳前發過的重誓我病乜有忘記,真整的做到了遊魂野鬼見了我頁久笑就要跑的地步。
在這一點我和許柏晴還是有些區別的,我性情暴躁偏執,見了孤魂野鬼不由分說就會收了他們,但是許柏晴不同,正直溫柔,性子有些執拗,在做事情前,會深思熟慮一番。
就是這樣,在第一次見到白連池和喬爾諾的時候,我還動手傷了白連池。
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後麵的的許多糾葛,像是命中注定,我們都是局中人。
那一年,我接到了清風的的電話。說是許柏晴向他打探有關鬼胎的事情。他有些擔心,可是他怎麼問,許柏晴都不肯說個清楚,萬般無奈才聯係到我,希望我問個清楚、
其實我知道,清風是擔心許柏晴步了他的後塵。
不過我也很驚訝,心裏也有些擔憂,這才再一次趕到了萬寧,並且,這一次我並沒有和許柏晴說明我要來。
許柏晴已經畢業了,隻是還停留在萬寧這個地方,因為他事先並不知道我的到來,所以我一時找不到他,就在夜色中遊蕩。
“幾位大哥,你們放了我那妹妹吧,她還小,不懂事,我們都是這裏的學生,要錢沒錢的,幾位就放過我們吧。”
“放?等我們玩夠了,就放你走,好不好?”
在我路過一條不起眼的小路時,我聽到了一陣哀求聲和幾個淫蕩的笑聲。
我眉頭微皺,怎麼如今的社會,流氓是越來越多了呢,正要出手,我意外發現這被欺負的女孩有些不同,至於哪裏不同,我自己也還不明白,隻是隱隱感覺的到,這女孩身上,有陰氣。
有了懷疑我就沒有立刻動手,想要看看這女孩怎麼自救,當然,若是她真的沒能力救自己,我還是會出手幫忙的。
“放開她,拿開你的髒手。”
“本王的女人你們也敢碰?活的不耐煩了嗎?”
果然,在最後的緊要關頭,一個能力強大的鬼出現在幽暗的小道裏。
“鬼王?有意思。”
我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中冷笑,鬼王的女人,人鬼殊途,他們不該有糾葛。
“鬼啊。”
在那男鬼的嚇唬之下,那幾個流氓經受不住巨大的恐懼,哀嚎一聲之後昏倒在地。
“小諾,你沒事吧。”
“怎麼哭了?他們弄疼你了?傷到了哪裏?我要了他們的命。”
“不,不要,我沒事,我隻是很害怕。”
“怕什麼,有我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好一副情真意切的表演啊..........
“呦。這裏竟然有鬼呢?好像還很強大的樣子。”
我決定不再隱藏自己,自信滿慢的走了出來,嘴裏還不忘挖苦這一男一女,一人一鬼。
“你是什麼人?”
男人見了我十分警惕的將那女人護在了身後。
“我麼?我叫頁久笑,記住我的名字。”
這是我每次都必須說的話,對付每一個孤魂野鬼的時候,我都會這樣說上一句。
“你的名字我沒有興趣知道,滾,不要逼我動手。”
男鬼十分不客氣,語氣不善的說道。
“動手啊,好啊,那就看我們誰的本事大了。”
見著男鬼冥頑不靈的樣子,我怒火中燒。看著女孩楚楚可憐的小模樣,我順其自然的認為是這男鬼要挾了女孩、既然如此,這一次,我們必定不會讓彼此好過。
“哼,你不是讓我滾麼,有本事,你過來和我過上幾招,看是你這隻鬼厲害,還是我手中的這件法器厲害。我頁久笑收了這麼多鬼,還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