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愣,像是被魔法定住了似的,心裏的色情念頭也就不便發作了。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說:“我一看伯伯就是好人,看您的年齡,跟我爸差不多,可我爸就比你苦多了,他在鄉下種田,去年栽秧時,他中暑摔了一跤,到現在還不能起床……”說著說著,眼淚就嘩嘩地流了下來。
中年男人的臉漲得通紅,短暫沉默後,低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小姑娘。”然後開門走了。
很顯然,這位中年人不是什麼壞人,小姑娘一句“伯伯”,一下子拉開了兩人的年齡距離,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尚未成年的兒女。接著小姑娘又不失時機地給他戴上一頂“好人”的帽子,誘導他的心理向“好人”標準看齊。所以,她成功說服了中年人改變原來的主意,從而避免慘遭蹂躪的厄運。
★ 先退一步,然後尋求轉機
當一個人堅持某種觀點或決定做某件事情時,心裏必有一個頑固的念頭,決不肯輕易改變主意。這時候,你試圖迅速說服他,就好像用頭撞在牆上一樣,什麼作用都起不了。與其這樣,不如先退一步,誘導對方進行冷靜思考,這樣才可能打消他最初錯誤的念頭。
有一個“的姐”把一男青年送到指定地點後,此人掏出尖刀逼的姐把錢都交出來。她裝作害怕的樣子,老老實實交給歹徒300元錢,說:“今天就掙這麼點兒,要嫌少零錢也給你吧。”說完又拿出20元找零用的錢。
見“的姐”如此爽快,歹徒有些發愣。“的姐”趁機說:“你家在哪兒住?我送你回家吧。這麼晚了,家裏人該等急了。”
這時,歹徒把刀收起來,讓“的姐”把他送到火車站去。
路上,“的姐”跟歹徒拉起了家常:“我家裏原來也非常困難,咱又沒啥技術,後來就跟人家學開車,幹起這一行。雖然掙錢不多,咱自食其力,窮點兒誰還能笑話我呢!”
見歹徒沉默不語,她又繼續說:“唉,男子漢四肢健全,幹點兒啥都差不了,走上這條路,一輩子就毀了。”
火車站到了,見歹徒要下車,“的姐”又說:“我的錢就算幫你的,用它幹點正事,以後別再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了。”
一直不說話的歹徒突然哭了,把300多元錢往“的姐”手裏一塞說:“大姐,我以後餓死也不幹這事了。”說完,低著頭走了。
在這個故事中,如果“的姐”一開始就試圖說服歹徒打消搶劫的念頭,顯然是不可能的。她以退為進,給歹徒留下了很大的思考空間,也給自己留下緩衝的餘地,最終達到了說服的目的。
★ 站在理上,據理力爭
有的時候對方明顯無禮,卻強詞奪理,以達到推卸責任的目的時,退讓便意味著自己無端受損,有必要據理力爭。但切記要站在理上,不能像對方一樣胡攪蠻纏。
一次,當一個旅遊團風塵仆仆地趕到事先預定的旅館時,卻被告知套房的浴室沒有熱水供應。領隊找來旅館經理說:“對不起,這麼晚還把您從家裏請來。但大家滿身是汗,不洗洗澡怎麼行呢?何況我們預定時說好供應熱水的呀!這事隻有請您來解決了。”
經理說:“這事我也沒有辦法。鍋爐工回家去了,他忘了放水,我已叫他們開了集體浴室,你們可以去洗。”
“我們的確可以到集體浴室去洗澡,不過,套房一人50元一晚是有單獨浴室的,現在到集體浴室洗澡,那就等於降低到統鋪水平,我們隻能照統鋪標準,按一人15元付費。”
“那可不行!”
“那就請你給我們的套房浴室供應熱水。”
在領隊的據理力爭之下,自知理虧的經理隻好叫來鍋爐工,為他們供應了熱水。
我們在說服對方的時候,言辭應盡可能地溫和委婉,勿使對方陷入難堪的境地,尤其注意不要用命令的口吻向人家說話,即使你站在發號施令的地位,也要回避命令的口氣。因為人都是不愛聽命令的。
永遠別說“你錯了”
在人際交往中,破壞力最強的莫過於這三個字:你錯了。它通常不會造成任何好的效果,隻會帶來一場不快、一場爭吵,甚至能使朋友變成對手,使情人變成怨偶。
“你錯了”三個字,破壞力為什麼這麼大呢?這是因為:
★ 每個人都有固執己見的毛病
沒有幾個人具有邏輯性思考的能力。我們多數人都具有武斷、固執、嫉妒、猜忌、恐懼和傲慢等缺點,所以我們很難向別人承認自己錯了。
而且,一個人說錯話或者做錯事,總是有原因的,所以我們即使明知自己錯了,也會強調客觀原因,認為錯得有理。
正如羅賓森教授在他的《下決心的過程》所說:
“我們有時會在毫無抗拒或熱情淹沒的情形下改變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有人說我們錯了,反而會使我們遷怒對方,更固執己見。我們會毫無根據地形成自己的想法,但如果有人不同意我們的想法時,反而會全心全意維護我們的想法。顯然不是那些想法對我們珍貴,而是我們的自尊心受到了威脅……‘我的’這個簡單的詞,是做人處世的關係中最重要的,妥善運用這兩個字才是智慧之源。不論說‘我的’晚餐,‘我的’狗,‘我的’房子,‘我的’父親,‘我的’國家或‘我的’上帝,都具備相同的力量。我們不但不喜歡說我的表不準,或我的車太破舊,也討厭別人糾正我們對火車的知識……我們願意繼續相信以往慣於相信的事,而如果我們所相信的事遭到了懷疑,我們就會找借口為自己的信念辯護。結果呢,多數我們所謂的推理,變成找借口來繼續相信我們早已相信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