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菱扭過頭看了一眼周立，平淡地回答，“你不是也說出去買菜的嘛。”
周立啞口無言地愣在那裏，做不出任何解釋。
“你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嶽菱轉過頭，狠狠地盯著李正義的眼睛，眼神裏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堅定，她一定要問清楚，為什麼李正義好像什麼都知道！
“我是什麼人？很重要嗎？”李正義並不慌張，似乎早已準備好麵對嶽菱的質問。
“非常重要！今天我必須要知道！”嶽菱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你無緣無故地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你去醫院勸說我出院麵對一切，你又突然出現在我家告訴我你要救周立——”
“等等——”周立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你，你什麼時候跑到我們家去的？”周立這才發覺不對勁，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矗立在李正義麵前一臉氣憤的樣子，“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天，你突然在大街上出現叫住我，告訴我你能給嶽菱看病——我去蛇妖那裏治病，你又特意囑咐我不要把符咒貼在妖精額頭上——你——”
“等等——”聽到周立對李正義的質問，嶽菱也聽到了自己茫然的地方叫停了周立，她轉身走到周立麵前，疑惑地追問道，“你剛剛說，他在街上叫住你，說能給我看病？是什麼時候？還有，他囑咐你不要把符咒貼在妖精——哦不是，是靈蛇的額頭上，又是什麼時候？還有，你說的是什麼符咒？另外，你剛剛說的那個女人——”
周立被嶽菱的追問弄得不知所措，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
“我來說吧。”李正義冒了出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能說的現在都可以說給你們聽。”他說完，默默走回到茶幾旁自己一直坐的那張沙發上，又淡定地泡起茶水。
“菱，我們，我們先聽他說吧。”周立漲紅著臉，拉起嶽菱的手走到沙發旁，“菱，你坐這裏，來，先別生氣，我們先聽聽，先聽聽啊！”
嶽菱雖然聽從周立的安排坐了下來，但肚子裏早已因周立的隱瞞氣得有些火冒三丈。
“你先說，你到底是什麼人？”嶽菱氣呼呼地向李正義發問。
“我，嚴格來說，我算不上是——人。”李正義把茶水倒入杯中。
“什麼？”周立雖然猜到李正義可能非同尋常，但聽他自己這麼交待，還是嚇了一跳，“你，你不是人？那，那你不會，也是個什麼妖吧——”周立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不是妖。”
“那你到底是什麼？”嶽菱繼續追問。
李正義忽然抬起頭，眼神包含深情地看著嶽菱的眼睛。
“喂喂喂，你幹什麼——”周立捕捉到了李正義對嶽菱泛起光亮的眼神，“你敢對嶽菱有什麼企圖啊——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人是妖，我都不會讓你碰嶽菱一根毫毛的！”周立的勇敢被李正義點燃了。
“你放心，我對嶽菱雖然有想法，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你真敢對她有想法！”周立暴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