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耀庸他們班的教室裏,他和祖世忠同學的前麵,是由兩個單人課桌並在一齊坐著的兩個女同學。
左麵和他對直前麵的一位女同學的名子叫王文彥,和他是同一個金州市的老鄉女同學,但王文彥同學是金州城裏的人,家在金州市最西麵的一個區上,父母都在城裏工作,王文彥是個城市裏麵長大的女孩,說一口標準的普通話。個頭長得不算高,但身材苗條顯得也不是很矮小,腦後梳兩條黑黝黝的短辮,圓圓的小臉,臉色皮膚潔白細嫩,黑黑的小眼睛,小巧尖尖的鼻子,微微崛起但小巧的嘴唇,顯得有些稚氣未脫,很清純,氣質高雅,確實像個“洋娃娃”,因此而得了個“橡皮娃娃”的綽號。
一天上自習課,王文彥同學悄悄轉過身來,對他問道:“你們那個地方怎麼樣?”他現是稍微有些驚訝,片刻平靜後對他無意識間故意回答道:“我們那地方苦焦得很,窮山惡水。”王文彥同學聽完後轉過身去,再沒有和他說話。他後來猜想,可能是他那句話傷害了王文彥同學的自尊心,心裏肯定埋怨他,恨他,從此再也不理他了。他沒有感覺到王文彥同學對他可能有些意思,也許是對他產生了好感,想和他接觸,他沒有抓住機會,剛剛萌芽的情感就這樣被不經意間無情的扼殺了。這是他對感情這東西無知的結果,是對情感的突然襲來沒有做好準備,措手不及沒有正確冷靜的應對,而做出了逆反的表現和舉動。
其實,他當時根本就沒有看上這個城裏的女孩王文彥,他特別喜歡一個女同學,就是叫田鈴的那個女同學,他聽說並且親眼看見田鈴同學已在和他們班上的團支部書記林青祖談戀愛,他這隻不過是單相思而已罷了。
田鈴同學坐在他前兩排對直座位,個子長得比王文彥稍低點,但比較胖一些,留一條短辮,圓圓的臉蛋,臉腮顏色紅撲撲的很討人喜愛,圓圓黑黑的一對小眼睛十分的迷人,小巧的鼻子,小而紅的嘴唇,搭配得恰到好處,長得非常得可愛。在全班女生中,他最喜歡田鈴這個女生了,他在心裏把田鈴作為未來的意中人,追求的理想對象了。隻可惜他們班上那個“活寶”男同學張順給田鈴起了個很難聽的綽號叫“跳蚤”,但他也並不在乎這些,依然是苦戀著這個女同學,其實他這個秘密給另人說過,誰也不知道,隻有他自己清楚。
上農校的年代,正是他們這幫二十歲上下同學們青春期談戀愛的季節。這是人的正常的生理現象和生命過程,是人類生存發展的自然規律。黃支農校校園裏,你時常不小心都會看到有幾對男女生在一齊,有成雙成對一塊在操場或者小路上散步的,有在花前樹下站著,或坐著交談的,有在黃昏或夜晚月下浪漫幽會的。但學校在規定的,明文禁止學生在校期間談情說愛,更不能結婚。學校第次開會都宣讀和學習這些校規和學校紀律。
這時,他回想起上學期的一件事來。
一天,學校在大禮堂召開全校師生大會。學校大禮堂坐滿了同學和老師們。學校的張副校長坐在中間,“一把手”楚信忠校長沒有來,張副校長坐在主席台中間座位上,既主持又講話,一個人演主角兒唱起了“獨角戲”。
“同學們安靜了,現在開會。”張副校長上身向前一傾,嘴湊到了桌上的話筒前很嚴肅的說道。台下麵的同學們“嘰嘰喳喳”的說話馬上就少了許多,會場立即安靜了下來。
“下麵我宣讀學校的決定,黃支農校文件,關於馬XX和×××同學談戀愛的處分決定,……”
“馬XX男同學於去年寒假期間的一天,來到×××女同學有家裏,送去一袋洋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