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懷疑規則(1)(1 / 3)

人生之旅,暗流洶湧,變幻莫測;命運之途,荊棘叢生,陷阱密布。在這一過程中,不光需要勇敢、堅強,更需要智慧,更需要心機,更需要懷疑。多疑的人活得太累,但輕易就相信一切的人則往往會碰得頭破血流。

現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

在現實社會中,既不要盲目地相信人,也不能輕易去懷疑人。盲目地相信人,對任何人和事都毫不懷疑地輕信,是幼稚;盲目地懷疑人,對任何人和事都毫無根據地懷疑,是固執。

盲目地相信別人和盲目地懷疑別人都是不可取的,是兩個錯誤的極端。

盲目地相信人,認為世上每一個人都和你一樣真誠,對任何人和事都不假思索地輕信,唯別人之言是聽、是信、是行,這說明你還很幼稚,還很不成熟,上當受騙也就不足為奇了。到那時你就會發現,人啊,不僅有誠實的,也有虛偽的!

盲目地懷疑人,對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持不信任的態度,時時處處疑神疑鬼,把任何人都想象成騙子,對誰都加以提防,對誰都留一手,那你就隻能做人世的獨行俠了。因為,沒有真正的信任,就不會有真誠的友誼。不僅如此,還會加重你的精神和心理負擔,增加你的擔憂、煩惱和孤獨感。

當我們不能確定是否應該相信一個人的時候,最好能夠冷靜地想一想,等一等,讓時間和他的行動給出證明。如果他是一個騙子,他對你說的話是假的,他遲早會露出狐狸尾巴,不可能一直騙下去。而他如果是一個真誠的人,你卻無端地懷疑他,你就可能會失去一個願意幫助你,能夠給你帶來歡樂的好朋友。

現在,有不少人都在懷念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時人們的真誠,應該坦率地承認,五六十年代的人在特定的文化氛圍下的確顯得簡單、質樸、老實。就以“興無滅資”來說,當時人們的態度的確夠真誠的了,絕大部分的人都是誠心誠意地在“狠鬥私字一閃念”,老老實實地毫無保留地向組織彙報自己的“私心雜念”,然而結果又是如何呢?政治運動一來,這些東西(盡管有的隻是個人“日記”中的一些隱私)立即轉化成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批判武器”,成為他人進攻自己的“重磅炮彈”。而且,奇怪的是,當時的社會並沒有對這種不誠實的做法作任何的批評和譴責,反而以種種的理由去為這種“不誠實的做法”去辯護。

從某種意義來說,在我們的社會中為何階級鬥爭搞得那樣熱火朝天,那樣轟轟烈烈,問題的根子不僅僅在於“路線的錯誤”,還有一個“小小的不可缺少的社會原因”:一些虛偽的狡詐的小人利用了人們過分的真誠,將它作為自己向上爬的階梯。

莫泊桑在其長篇小說《人生》中寫了這樣兩句話:“人生啊!從來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好,但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麼壞!”

記住這兩句話,你就知道該怎樣對待別人了。

坦誠的人最易遭殃

在現代社會中,太坦誠的人不會有什麼好結局。因為,你對他人推心置腹、忠心耿耿,他卻對你心存疑慮、嫉恨在心,甚至把你當成前進道路上的對手、敵人,一心想把你除掉。他不能與你以誠相見、以心相許,而你卻依然無私無悔地奉獻自己的忠心與坦誠,那還有什麼意義和價值呢?

一般來說,“太坦誠”的人是那些秉性耿直、敢於講真話的人。從理論上講,做人應該這樣。毛澤東同誌就說過這樣的話:“老實人,敢講真話的人,歸根到底,於人民事業有利,於自己也不吃虧。”的確,如果你非得“較勁”於這“歸根到底”四個字,是一點都沒有錯的,然而,一旦拋開了絕對理論化的,而從個人的“恩恩怨怨”來說,為這種性質的誠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譬如,就以為建立新中國而不畏任何艱險,敢於橫刀立馬的開國元勳彭德懷大將軍來說,其性格率真,做事待人直來直去,說話直截了當,無私無我,一切都從公字出發,從做人方麵來說,應該說是極其真誠的。

正因為他對祖國、對社會主義、對黨、對領袖是非常之真誠的,因而在1959年的廬山會議上才敢於毫無保留地向大躍進、向人民公社、向共產風中的種種錯誤現象開火、敢於向上麵進“萬言書”……

結果呢,彭德懷滿腔熱血的真誠所得到的卻是被打成了反黨集團的總頭目的後果,誰能想得到?盡管廬山會議上隻是撤銷國防部長之職,然而卻永遠失去了黨內的發言權,甚至到後來連正常人應該有的做人權利都被剝奪了。

彭大將軍確是真誠,然而他所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沉重了。

古訓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那些整天與自己在一起共事的人,要仔細了解他們的性格及心理,必要時架設起一道心理防線,防止某一天被人襲擊。

“逢人隻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這句古訓告誡人們,交淺不可言深,陌生不可露根,路遇不可為友。對一些不太了解的人,不能把自己的“底細”告訴人家。要了解一個人,不是聽其言,而是觀其行,要在種種變化中慢慢來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