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鑽到這邊來,懦懦的:“七龍曾對屬下有救命之恩……”
她撇了眼那邊鼻孔朝天的七龍,救命之恩,這不就是在拉票嗎?都想走後門,還這麼不可一世:“成吧,既然如此,你下一年的要給我瘋狂的接任務,然後,一毛錢都沒有,可以嗎?”她喜滋滋的看向七一,再看向七龍。
“不用看,這話,說的也有你,你們欠我三十萬兩黃金,估計等著蒼月封好了,這三十萬兩,就跟打水漂一樣,此時我不撈錢,什麼時候撈。”
七龍胸膛起伏巨大,看的出心中的起伏也是頗為大。
七一趕忙用眼色看過去,示意讓他答應,這個事情最好的處理方式,也許就是這樣了,如果自家主子吃了秤砣鐵了心,那才是於事無補,隻能乖巧的去拿錢出來。
“好!我答應!”
於薄笙不管對方什麼模樣,繼續第二個事情:“讓蒼月封來吧,我給他解毒,記得自己走來。”
“主子現在臥病在床,站都無法站起來……”
“關我的事嗎?那是你們的事情。”她好笑了,倏地站起來:“我大概最多兩日就會離開這裏,到時候,如果我不在這裏了,恐怕再見到你們,我會用抓到逆反流寇這個理由把你們都抓起來。”
恩,的確是有點過分,句句帶著要挾,於薄笙想完後,也是覺得很不好,不過,她隻能說,態度是看人的,別人敬你你一尺,你自然是要敬別人一丈的,可是,她可是不記得蒼月封有哪裏需要她尊敬的地方。
待話說完後,她站起來朝著門口走去,腳步一頓:“七一,縱然是你的舊相識,現在也該給我請出去了。”說完後,才悠哉離去。
她隱隱的聽到七龍的咒罵,冷哼,小樣,以後整死你。
到了下午的時候,蒼月封就已經來到,並且是自己走進來的,隻是撐著拐杖,在寒風大雪中,有種很是淒涼的感覺,在亭子下的於薄笙看到這些,必須得承認,她的心情很爽,非常爽。
“八哥,許久未見,可還好。”
“一如弟妹所見,誠然上次我多有得罪你是我不好。”
走進後,於薄笙才看到對方的唇色都已經在發黑,整個臉不過幾日,已經瘦到不成人樣,隻是那雙眼眸,依然如隼。
“嗬嗬,這話,說的真是的,七一,上茶。”她愉悅的坐下,看著在外麵站在的他,疑惑問;“怎麼不進來。”
“我現在的體力,上這幾層階梯,恐怕是不行的。”蒼月封可悲的歎氣,被一個女人整到這樣,還是人生第一次,徹底顛覆了他腦袋裏,女性的模樣。
如此啊,於薄笙點頭,走下階梯,準備迎他上來,一抹人影衝撞上來:“醜女人,你離這個人遠點,他壞死了。”
她悶聲不語,卻把看守蒼月墨的人,在心底罵個底朝天,這個節骨眼上,哪裏能讓他跑出來!
“八哥……”蒼月封喃喃,看向他眼前的男子:“有多少年,沒聽到你喊八哥了。”麵上倒是頗為感動,隻是心底想的,誰能夠知道。
“青燎,不管你現在在幹什麼,現在,立刻就給我滾出來,把你家的主子給我帶走!”她沉聲朝著天空吼著,那力度,整片天空都可以聽到她的回音。
“是!”青燎猛地竄出來,轉瞬之間,眼前的男子就消失了。
於薄笙重新掛上淡笑:“來,我扶你上去。”
“弟妹剛才的事情,似乎很有意思。”他儼然意有所指。
“恩,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如果不是時間不等人,八哥的身子不等人,我真想和八哥促膝長談,不若,聊聊再繼續?”於薄笙反擊回去,除卻那個變態的楚君漠,還沒有讓她對付不了的男人。
蒼月墨可以自動除外,因為她表示,自家男人不需要對付,除卻床上,床上她也反抗不起來。
“不。”他立刻反對,這病痛,已經折磨的他快沒命了,再怎麼有趣的事情,哪裏有名重要。
“是嗎?那你還是住嘴吧。”她沒多擔心,反正,蒼月封對她而言,就是蹦躂不起來的螞蚱,最多咬人疼疼,沒多大作用了。
還是有終極大BOSS,等著她呢,在遙遠的豐國,楚君漠手下撫摸著茶盞,白皙如玉的手緩緩劃過茶盞,嘴角噙著絲笑意:“有趣,真有趣,居然是牧風國的傻子皇帝,還有你……於薄笙。”
楚君漠望著畫中陌生的麵容,更是開懷笑著:“備馬,本太子要親臨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