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發生了這天大的離奇滅船事件,微臣也覺著蹊蹺,這凶手殺那一船的花船女子與嫖客到底有何用意,臣百思不得其解。
這宗命案委實太過離奇與神秘,已超過一般命案的範疇,背後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任是誰也處理不好,臣懇請皇上派出飛龍密衛接手這件案子,南宮大人從旁協助,戴罪立功。”
趙勝卿被季青雲的話往旁一撥,也開始思考這案件背後的目的來,怒氣也消了些,在那坐著沉吟不語。
在值日太監上呈急報的同時,一匹快馬也飛馳進飛龍密衛的總部,呈上了玉碟與急報。
秋飛花看著二公主趙敏冰得不能再冰的臉,心裏緊張得很,汗珠一顆顆的往下淌,出大事了?好容易二公主看完急報抬起臉,從嘴裏冒出的話卻是冰渣子。
“秋統領,我們的飛龍密衛可是越來越長進了,這麼些年來,個個是吃得飽穿得暖,享受得很,這人字組排得上號的都叫人家悄無聲息的幹掉了。你說!父皇養你們,耗費這麼多的銀子,就是拿來給人家宰著玩!”
啪的一聲,一麵秋飛花再熟悉不過的玉碟與急報摔在麵前。秋飛花現在是汗如雨下,一邊看著急報,一邊心中狂叫道:“我不相信!這怎麼可能?黑白道上的人敢惹我飛龍密衛?他們見著我飛龍密衛一個個連躲都來不及,更何況是殺掉飛龍密衛,飛龍密衛中排得上號的本就是精英中精英。”
可事實擺在眼前,人字六號已經好幾天沒有和總部聯係,現視為生命的玉碟被人送了來,肯定是凶多吉少,憑他的本事與經驗,竟然連一點線索和暗示都沒有?!
心中大亂,沒了方寸,看著二公主說道:“二公主,這,這,這也太離譜了吧!到底是誰幹的?”
“誰幹的?秋統領應該不會問我吧?”二公主一臉冷笑。
秋飛花被二公主的冷笑驚醒,鎮定了下來。老子幹了這麼多年的飛龍密衛,今天倒慌了手腳,也怪這消息太他媽驚人!簡直是赤裸裸的挑戰,敢在老虎嘴裏拔牙,不拿幾分顏色出來,還真當我飛龍密衛是病貓。
“二公主,依卑職所見,整個案件設計周密,行動幹淨利落,比起我飛龍密衛也不遑多讓,顯然是早有預謀,針對我皇室而來,在下請命親帶好手到新月,一定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敢動我飛龍密衛,還真是破天慌的第一遭,咱也不能弱了我飛龍密衛的名聲。”
趙敏一陣沉吟說道:“你馬上進朝,將此事密奏父皇,以我名義請求飛龍密衛全權負責此案,隨後調集天、地、人三組好手隨我進駐新月。”
秋飛花心裏一跳,姑奶奶出真火了,要親自動手?!當下轉身就往門外跑去。
看著秋飛花的背影,趙敏一歎氣,仔細回想了急報中的每一個細節良久,冰冷的臉上更罩寒霜,喃喃道:“李雲皓,是你嗎?”
趙勝卿沉吟了好一陣正要發話,當值太監又跑了進來。
“稟皇上,秋統領密報。”
心裏一陣緊,連聲說道:“快傳!快傳!”
秋飛花上得殿內,一個跪拜還沒發話就被皇上打斷。“免了,免了,快報,快報。”
秋飛花快步走到皇上身前,對著皇上一陣耳語,皇上的臉色立時變得蒼白,敢對飛龍密衛動手?這案子真的不簡單!眾朝臣看得心裏七上八下,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俱都盯著皇上,不敢出言。
趙勝卿回了一陣神方才說道:“新月滅船血案,太過離奇與詭異,朕已決定交於飛龍密衛,二公主全權辦理,下旨南宮月讓他戴罪立功好好配合二公主辦案,如有半點差池,這新月刺史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