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這具容器,顧晴然對來人說了句謝謝,就關上了房門開始把它布置成過去那樣的一個工作程序了。
有了容器,那就可以研究了,有一些東西她存放在了係統裏麵,拿出來也方便,現在房間裏隻有她一個人,她就將這些東西從係統裏拿了出來。
整套法醫工具,就在財大氣粗的王爺準備好了,她讓微波去通知蕭墨。
蕭墨一進房門,就看到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對顧晴然的好奇更盛了。
“王爺,你再給我重新安置一個房間吧,這個房間就給我做工作室了。另外你借一些人給我,一些可以在暗處的人,讓他們幫我看著這個房間,不要讓人進來。”顧晴然嚴肅道。
蕭墨看了她一眼,同意了。
“嗯,你要做什麼?”
顧晴然道:“將昨晚那具屍體帶過來吧,放在這個房間,我需要解剖他,然後再進行研究,才能確定死者死因。”
解剖兩個字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顯得極為驚悚,蕭墨是習慣已經了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
“好,還有什麼需要的麼?一次性說出來,這樣你就可以耐心去找死因了。”蕭墨沒有去問她,淡淡道。
顧晴然看著蕭墨道:“我需要王爺什麼都不問我,不問我弄這些要做什麼,不問我打算怎麼做,不問我是怎麼看出這個人是死於鼠疫,隻要你相信我,就夠了。”
相信二字對於皇家而言談何容易,不過是才剛結婚的一對就這麼將信任掛在嘴邊,蕭墨深深看了她一眼,點了頭。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極了,門外有一群暗衛守著,她不用擔心有誰會突然闖進來,就耐耐心心研究死因就好了。
沒有了助手,一切事情都要靠自己,為了查出是不是中毒,她將胃內容物放在容器裏,一點一點分解。
好在這個人應該是吃了東西以後才死,因此胃裏的東西沒有被排空,她這才能根據殘渣查出一點什麼。
越看就發現他是死於中毒,慢慢的一管子裏麵,竟然一大半都是不知名的毒,混合而成,竟成了一種劇毒。
顧晴然的手套都被融化了,還好她反應的及時,及時丟了手套才沒有被溶解。
隻是,她還有一點覺得很奇怪,既然這混合而成的毒連手套都能溶解,為什麼又溶解不了胃呢?
一個問題解決了,又出現另一個問題,一連兩天,她都沒有從房間裏走出來。
蕭菀兒房間,楊太妃正因為顧晴然兩天沒有出現而在生氣,蕭菀兒在安慰她。
“姨母,可能是嫂嫂因為伺候表哥累壞了,所以才沒有來給您請安的。新婚燕爾,姨母應當要理解嫂嫂,不過若是菀兒的話,那是再累都要過來的。”
楊太妃本來還沒有這麼氣,一聽到這話更是氣的不行。
“太過勞累了?誰不知道她是因為我罰她跪了一會兒心生了怨恨所以才不來給我請安。真是反了,嫁進來之前還是一個懂禮貌的姑娘,一嫁進來就變了一個樣子。”
蕭菀兒麵上驚訝了一下,道:“姨母這是從哪裏聽說的?嫂嫂怎麼可能會因為姨母罰她跪了心生怨恨呢,嫂嫂不是這樣的人。”
“怎麼不是那樣的人,府裏的人都傳遍了,說是王妃娘娘對小姐你都很不滿意,想要找個借口把小姐你給趕出去呢。”紫兒也開了口。
蕭菀兒趕緊瞪了她一眼:“紫兒閉嘴。”紫兒很委屈的退在了一邊。
楊太妃說:“你也不要說紫兒,她說的沒有錯,這事府裏都傳遍了。”
“可是嫂子為什麼要趕菀兒走,這是菀兒的家啊,菀兒除了這裏還能去哪裏了呢!”蕭菀兒著急道,拉著楊太妃的手就要跪下來道,“姨母不要韓菀兒走,菀兒隻有你和表哥兩個親人,若是你們將菀兒趕走了,菀兒可怎麼活啊!菀兒從小就在王府長大,除了王府哪裏也過不下去啊!”
這樣一邊帶著傷還痛哭,楊太妃心疼壞了,將她扶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發道:“菀兒放心,誰也不能趕你走,就算是墨兒也一樣。等你及芨了,姨母久將你許配給墨兒,做他的側妃。”
“可是嫂嫂……”
“在這王妃,我還是說的算的,我說了話,她顧晴然也存額你說什麼。”楊太妃拍了拍蕭菀兒的手道。
蕭菀兒感動的靠在了她懷裏,楊太妃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部。
楊太妃沒有注意到的是她眼裏閃過的狠毒還有殺意。
“姨母,菀兒在這裏都睡了兩天了,沒有見到嫂嫂,不知道她一個人在房裏做什麼?明日嫂嫂就要回門了,不知道姨母可有準備好嫂嫂回門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