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咬牙,顫聲道:“不行,我說過,要在這等她回來,再說了,這裏還有那麼多師兄弟,我如何能自己逃跑?”
一隻隻烏黑紅眼的魔物撞擊著防護罩,不多時就將青蓮派弟子們的給破開,隻聽千聲慘叫一同傳出,眾弟子都被自己的力量反彈開來。
墨兒的身子本就虛弱,此時被自己的力量反噬更是趴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少爺,你快走吧,墨兒給您開……門……”她哀求著看向清風,想要凝聚自己的最後一點靈魂力將清風送到妖穀,哪怕是賠上自己,哪怕是讓他暫時安全也好,這樣小姐說不定就不會再孤單了。
就在她想要凝聚自己的靈魂力時陣法被破,強大的魔族湧入進來,幾乎是瞬間就將守護在八方的長老擊殺撕碎,頓時哀嚎哭喊聲響徹天際,讓人心碎。
清風被一隻魔鷹一下抓住喉嚨,一旁的墨兒想要幫忙,卻被它展翅擊飛,頓時不省人事。
“你,你這魔物……”清風在手中凝聚靈力,卻在擊向魔鷹眼睛時被它一下撕碎了右臂。
“啊!”他哀嚎一聲,鮮血隨著斷臂一同噴湧而出,看的魔鷹雙眼紅光更甚,就在它要一爪將他的腦袋拍飛時卻被一條條黑色的鎖鏈擊穿了頭顱,頓時化作了黑色的飛灰消失在天地間。
清風艱難地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有一身著寶藍色長裙,背上生有一雙骨翅的女子立在一隻骷髏戰馬背上正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她的身旁騰空站著四個身著黑衣看不清麵容的女子,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飛來四根黑色鐵鏈將他給綁了去。
離開時,女子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似是無意響起,“帶不走逆天者帶走你似乎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情,清風心中一驚,剛想說什麼就覺得自己眼前一黑,竟就這樣暈了過去。
被豔陽花傘一番安慰之後明月的心情終於再次平靜下來,她剛想拿起杯子喝口水突然覺得自己的心髒一陣抽痛。
“咣當!”上好的玉杯帶著茶水一同從桌上滾落到地上,頓時碎成了幾片。
這聲音讓原本還在想事情的豔陽花傘嚇了一跳,讓它連忙收了心神朝明月身邊看去。
心中猶如被百十根寒針紮下,痛的女子不由皺起了眉頭趴在桌上痛呼出聲。
“你怎麼了?”豔陽花傘連忙飄過去,又恨自己沒有手腳,無法為她做任何事,隻能站在這裏幹看著著急。
難道是體內的魔性又壓製不住出來了?
這個想法又讓它嚇了一跳,豔陽花傘連忙轉了轉身子,想讓自己的這個想法消失。
趴在桌上的明月額上冷汗直流,她咬牙道:“沒什麼,隻是突然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樣,疼的很。”
被什麼東西紮了?還疼的很?豔陽花傘愣了愣,那就不是體內魔性要壓製不住了吧?隻要不是入魔,其他都好說。
那種感覺雖然來的強烈,卻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沒過一會就停下了。
明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無奈道:“好不容易才打掃幹淨的房間,現在又被我弄髒了。”
經過之前的事情,雖然狐王沒有怪罪下來,但她的房間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守衛和侍女服侍,就連那隻鹿妖也不知跑到了哪裏。
豔陽花傘對這樣打破杯子的小事卻是表現得很不以為然,它哼了一聲,不屑道:“不過是打破了一隻杯子而已,我就不相信狐族已經窮到了連一隻杯子也買不起了。”
“確實是買不起。”就在此時,門口突然有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
明月和豔陽花傘同時轉頭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身著橘色長裙的十四歲女子,那女子的身旁難得沒有之前的五色鹿和蝴蝶,見到明月看過來她不屑地哼了一聲。
“虧得你還有臉在這狐族過逍遙日子,身為逆天者,居然不去保衛世界和平。”之前她看修仙界和世俗界已經天下大亂,這才會偷偷趕來尋找明月,倒是沒想到這冷血的女子居然會躲在這裏。
“保衛世界和平?”明月挑眉,這仙子實在是……有趣?她不過是一人,如何才能保衛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