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青遠有些吃驚,剛張了嘴要說什麼,卻又在話到嘴邊時打住。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許南歡還是輕而易舉地明白了席青遠的所想,五年前,那時正值許國棟的事情在浪尖時期,整個A市的大小報紙全是報道,全國性的報紙都花了大版麵渲染,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席青遠就算再不關心時事,也肯定是知道那些事。
席青陽有些吃驚,剛張了嘴要說什麼,卻又在話到嘴邊時打住。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許南歡還是輕而易舉地明白了席青陽的所想,五年前,那時正值許國棟的事情在浪尖時期,整個A市的大小報紙全是報道,全國性的報紙都花了大版麵渲染,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席青陽就算再不關心時事,也肯定是知道那些事。
“那個……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要去辦,以後有機會再見吧。”許南歡不想與過去的熟人相對太久,這讓她總忍不住去想從前的事,隨即尋了借口作別。
“南歡……”
“再見。”席青陽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許南歡卻笑著搖了搖手,隨後快步走進雨幕朝著G銀方向去。
舊人,舊友,在別人看來這種相遇多少會有些“他鄉遇故交”的欣喜,但對於許南歡來講,一切與過去沾上邊的人和事,她都想躲開,那些總會提醒她自己曾經受過的一切,讓她隱隱受痛。所以,她在席青陽提出留下聯係方式前離開,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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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大暴雨,銀行裏卻並沒有比平時少人,許南歡胡亂地將傘收起拿著,先去大廳的ATM處,留夠自己交房租和日常開銷的數目後,將賬上餘下的所有現金全都提了出來。
隨後,再領號到辦理外彙的窗口前打號排隊,等了半個多小時,眼看前麵還有一個人就輪到自己,許南歡看了看時間,還有四十分鍾的時候供自己彙完款趕回醫院,如果一切順利,應該是沒有問題。可就在她正想著的時候,忽然窗口前的銀行工作人員起身離開了,將一個暫停辦理業務的牌子放到了窗口。
“怎麼回事,我排了這麼久的隊。”前麵的人不悅地衝工作人員叫起來。
“到了交班點數時間,要麼去別的窗口排隊,要麼等著吧。”工作人員冷冷地丟下一句,隨後離開在可視的玻璃窗內。
身邊的人紛紛報怨工作人員態度惡劣,許南歡卻一下子犯了難,自己是沒有時間在這裏等的。看了看旁邊的窗口,她壯著膽子走過去,想問問能不能讓工作人員破個例先給她彙一下款,自己還要趕回醫院上班,可她話還沒出口,就被排著隊的人紛紛投來不善目光。
“那個誰,沒看到大家都在排隊嗎?”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我趕時間,能不能讓我插個隊。”許南歡賠著笑臉開口。
“你急,這裏誰不急,趕緊排隊去,不然就讓保安把你趕出去。”一個中年婦人態度凶悍地開口,其他排隊者也表示支持,許南歡不得不放棄了這一想法。
小小的猶豫之後,許南隻能又站回原本的隊伍裏,心裏僥幸地想著,也許一會兒就會恢複窗口業務了,可接下來等了近二十分鍾,也沒見有工作人員出來繼續工作,眼看就來不及趕回醫院了,她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